第八天的龙海天还没亮透广场上就已挤满了人。
火把的光芒在晨雾中跳动映着中央那根黝黑的处刑柱——金乱臣被牢牢绑在上面曾经不可一世的凶相如今只剩下无尽的恐惧和麻木。
我站在高台上身边是穿着白色劲装的雪儿。
她的眼神平静得像一潭深水看着下方黑压压的人群包括龙海的百姓、士兵、动物战友还有昨夜刚到的魔界众人。
鸦祖四人站在高台边缘神色肃穆上万魔兵列成整齐的方阵黑色衣袍在晨风里猎猎作响与龙海的军甲形成鲜明的对比却透着同样的肃杀。
“开始吧。
”雪儿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遍广场。
亲兵们上前手里捧着的是这七天来收集的所有处刑建议。
从最基础的鞭笞、针刺到龙海特有的水牢、火烤再到魔界带来的神魂刺痛之法……千百种刑罚没有一丝间隙紧密地环环相扣朝着金乱臣落下。
惨叫声从清晨持续到正午又从正午响彻到深夜。
金乱臣的身体早已不成人形皮肤溃烂筋骨外露却因为雪儿种下的禁制始终保持着清醒承受着每一分、每一秒的极致痛苦。
他的喉咙早已嘶哑只能发出嗬嗬的气音眼球突出布满血丝看向雪儿的眼神里充满了怨毒却更多的是深入骨髓的恐惧。
广场上的众人没有一丝怜悯。
那些失去父兄的百姓那些曾与金乱臣交手过的士兵那些被邪修迫害过的魔界之人都冷冷地看着这一切。
这不是残忍而是迟来的公道——对于双手沾满鲜血的恶贼任何刑罚都不过分。
第二天中午当最后一道常规刑罚结束时金乱臣已经像一摊烂泥挂在处刑柱上只有微弱的呼吸证明他还“活着”。
广场上的气氛却愈发凝重所有人都知道真正的压轴处刑即将开始。
雪儿缓缓走下高台白色劲装在阳光下格外耀眼。
她走到处刑柱前看着金乱臣声音冰冷:“你的罪孽光凭肉体痛苦还不清。
” 话音刚落五个身着黑色战甲的魔兵从方阵中走出。
他们气息沉稳却隐隐透着一丝滞涩——显然是修为卡在突破瓶颈迟迟无法精进。
五人分别站在金乱臣的东、南、西、北、中五个方位双手结印黑色的魔气从掌心涌出缠绕上金乱臣的身体。
“抽取本源。
”雪儿下令。
五人齐声应道魔气瞬间变得凌厉像五把无形的尖刀刺入金乱臣的四肢百骸开始抽取他的本源之力。
那是比肉体痛苦百倍的折磨金乱臣猛地睁大了眼睛发出一声无声的嘶吼全身的血管暴起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干瘪下去。
而五个魔兵身上的气息却在以惊人的速度攀升。
原本滞涩的瓶颈在吸收了金乱臣的本源之力后如同冰雪消融气势越来越强眼中闪过突破后的狂喜。
“一举两得。
”我站在高台上看着这一幕心里暗暗点头。
雪儿总是能想到最周全的法子既让金乱臣神魂俱灭永无投胎之机又能帮魔兵突破瓶颈增强实力。
半个时辰后金乱臣的本源被彻底抽干整个人像一具风干的尸体只剩下一层皮贴在骨头上。
五个魔兵则气息暴涨对着雪儿单膝跪地:“谢首领恩赐!” 雪儿挥了挥手示意他们退下。
她抬头看向高台方向声音传遍广场:“龙凌陛下有令——五马分尸。
” 早已准备好的五匹骏马被牵了上来马夫们神情肃穆将绳索分别系在金乱臣的四肢和脖颈上。
“行刑。
” 随着雪儿一声令下五匹骏马同时发力朝着五个方向狂奔。
绳索瞬间绷紧极致的拉扯力传来金乱臣的身体被硬生生拉长骨骼碎裂的声音清晰可闻。
他的眼睛瞪得滚圆最后一丝生机在极致的痛苦中流逝。
“一下两下三下四下五下。
”雪儿轻声数着在第五下时抬手打了个响指“差不多了。
” “咔嚓——” 随着她的话音束缚金乱臣的禁制应声解除。
失去了禁制的支撑他的身体再也承受不住拉扯瞬间被撕成五块鲜血和内脏溅落在地惨不忍睹。
广场上鸦雀无声随即爆发出震天的欢呼。
百姓们扔起了帽子士兵们举起了兵器魔界众人也发出了低沉的嘶吼——大仇得报恶贼伏法龙海的天空仿佛都清朗了几分。
雪儿却没有停留。
她转身走上高台脱下白色劲装换上了一身银黑色的多功能战甲。
战甲覆盖全身勾勒出少女纤细却挺拔的身形头盔上的龙徽在阳光下闪着寒光背后的推进器微微发亮。
“天海雪剑黑九龙苏阳灵珑。
”她唤道。
五大器灵瞬间化为流光融入她的战甲——天海龙骑枪成了她的主武器冰蓝剑和苍穹之剑化作臂甲崆峒印嵌在背部灵珑的透明铁链则缠绕在手腕上。
亲兵递过来一个麻袋里面装着金乱臣被分尸的残骸。
雪儿接过麻袋转身看向鸦祖四人:“我去鹰国领那十亿悬赏金。
记住我不在的期间务必护好我爸。
若他有丝毫损伤提头来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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