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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之羽徵叹夜色尚浅第36章 你怎么知道我喜欢昙花

一个瓷盆被搬到廊下上官浅正蹲在那里素白的指尖轻轻拂过叶片上的晨露。

转头时鬓边碎发随着动作轻轻晃动。

“你们看移盆的时候要轻轻往上提一点这样根须才不会被泥土裹住移植后也更容易活。

” 上官浅对着围在身边的三个小药童笑眉眼弯成柔和的弧度声音轻得像落在花瓣上的雨连尾音都带着暖意。

最左边那个扎着小辫的药童脸颊瞬间红透了手里的小银铲都差点拿不稳指尖攥着铲柄下意识往上官浅身边又凑了凑恨不得把眼睛贴到瓷盆上想看得更清楚些。

另外两个药童也凑上前叽叽喳喳地问着养护的细节廊下一时满是细碎的笑语连晨风都变得温柔起来。

可这份热闹没持续多久一道冷冽的目光忽然从阁内射来像淬了冰的刀子瞬间冻结了廊下的暖意。

宫远徵站在雕花窗棂后他本是来廊下取药囊却见那小药童竟敢离上官浅那样近连肩膀都快蹭到一起。

眼底的寒意瞬间翻涌薄唇抿成一条冷硬的线条指节无意识地攥紧了窗棂的木棱。

左边的小药童最先察觉到不对后颈一阵发凉猛地抬头正好瞥见宫远徵那双含着戾气的眼睛。

那眼神和上次自己不小心打翻他的药罐被宫远徵罚喝苦药时一模一样。

小药童吓得手一抖银铲 “当啷” 一声掉在青石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徵、徵公子……” 小药童声音发颤腿都开始打软哪里还敢多待慌忙捡起铲子拉着身边两个同伴的衣袖连招呼都忘了打拔腿就跑小靴子踩在石板上发出急促的声响转眼就没了踪影只留下廊下几片被带起的落叶。

廊下瞬间安静下来只剩风吹过昙花叶片的轻响沙沙的像在叹息。

宫远徵迈步走出房门脚步声落在青石板上刻意放得沉重每一步都带着几分宣示主权的意味。

走到上官浅身边宫远徵目光先扫过那盆盆栽又落在上官浅沾了点泥土的指尖语气里满是阴阳怪气:“上官姑娘在我徵宫这些天倒是越发自在了。

怎么这才几日就把自己当徵宫的主人随意支使起我的人来了?” 上官浅慢慢起身抬手拍了拍裙摆上的碎土动作从容不迫。

抬眼看向宫远徵上官浅眼底带着笑意像藏着星星的碎片:“远徵弟弟说笑了我不过是看药童们对这花好奇和他们讨教些养花的法子怎么就成了支使?再说你前几日不是还说我蛊毒刚解就往外跑就不能养养花种种草用来解闷安静呆在徵宫吗?” 上官浅语气平静条理清晰倒让宫远徵那句蓄势待发的质问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连带着心底的火气都散了大半。

宫远徵噎了一下又不甘心就这么认输目光扫过廊下另外几盆还没移盆的盆栽嘴硬道:“给我哥角宫种满杜鹃花还不够如今连我徵宫也要被你种上这劳什子杜鹃花?” 上官浅正蹲回盆边用小铲子轻轻调整昙花根部的泥土闻言抬头指尖还沾着些许湿润的泥土却丝毫不显狼狈反而多了几分烟火气。

她望着宫远徵眼里带着几分温和的笑意轻声纠正:“不是杜鹃是昙花。

” “昙花?” 宫远徵瞳孔微缩语气里多了几分不易察觉的惊讶连带着眉梢都挑了起来“你怎么知道我喜欢昙花?” 这喜好宫远徵从未对旁人说起小时候他曾在药庐外种过一株昙花可惜后来被一场暴雨淋死了自那以后宫远徵就再没提过。

上官浅站起身又拍了拍裙摆目光落在宫远徵肩头处语气自然得像在说一件寻常事:“角公子喜欢月桂我曾见他寝衣肩膀上绣的是月桂纹样便记在了心里。

前几日我去你药庐取药偶然见远徵弟弟的寝衣搭在屏风上肩口绣着昙花花瓣脉络绣得极细连花芯的纹路都没放过想来是你偏爱的纹样便猜想你应当喜欢昙花。

” 上官浅话说得轻描淡写仿佛只是寻常观察到的细节却让宫远徵心头莫名一紧像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

他从未想过有人会留意这些细碎的小事更没想过留意的人会是上官浅。

宫远徵慌忙别开眼那里绣着的昙花是他自己找绣娘定制的。

耳根悄悄泛了红连耳廓都热了起来。

为了掩饰这份不自在宫远徵又端起平日里的架子语气带着几分刻意的嘲讽却没了之前的冷硬更像在强装镇定:“你怎么什么都知道?难不成天天蹲在墙角就为了偷看这些鸡毛蒜皮的事?” 话里的质问轻飘飘的连宫远徵自己都觉得没什么力道反而像少年人被戳中心事时故作别扭的掩饰。

上官浅看着宫远徵这副口是心非的模样眼底笑意更浓像漾开的春水却没点破只是弯了弯唇:“不过是留意到些细节罢了远徵弟弟何必这么紧张?难不成这昙花还有什么特殊的意义?”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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