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满四合院之签到人生第227章 阎埠贵的账本保命
1966年腊月的寒风像带着棱角的刀子刮得四合院的墙皮簌簌掉渣。
阎埠贵缩在自家东厢房的炕头怀里揣着个油布包里面是他视若性命的几本账册。
窗外传来红袖章们砸东西的声响夹杂着“破四旧”的口号吓得他赶紧把窗户缝又糊了两层纸。
“爸外面又在抄家了前街的王掌柜被拉去批斗了!”二儿子阎解旷从外面跑进来冻得嘴唇发紫声音里带着哭腔“他们说……说要查所有‘剥削阶级’的账凡是家里有账本的都得交上去!” 阎埠贵的手猛地一抖油布包差点掉在地上。
他这辈子就好个算计从1948年开始记家用账小到买根针大到给儿子娶媳妇一笔一笔记得清清楚楚连1959年借过傻柱半斤玉米面都标着“利息:三个白面馒头”。
这些账本是他的命根子可现在却可能变成催命符。
“慌什么!”阎埠贵瞪了儿子一眼把账册往炕洞深处塞了塞上面盖了层厚厚的柴火“咱们家是工人成分我在轧钢厂档案室干了二十多年清清白白怕什么?”话虽如此他的声音却发飘额头上冒出一层冷汗。
【叮!】 林建军的系统提示音突然在维修组响起他正在给一台老式冲床换弹簧听到声音动作顿了顿: 【检测到“四合院危机”扩散阎埠贵“政治风险指数”飙升至75%。
触发“旁观者清”事件:其账本可能成为祸根也可能成为自保工具。
】 林建军挑了挑眉继续手里的活。
阎埠贵那几本账册他早有耳闻据说连孩子们喝了几口水都记着在平时是笑谈在这节骨眼上还真不好说会是什么结局。
阎埠贵在家里坐立不安烟袋锅抽得吧嗒响烟灰落了一炕。
他翻来覆去地想那些账册里虽然没有贪赃枉法的记录可“斤斤计较”的样子落在红卫兵眼里保不齐就成了“小资产阶级尾巴”、“剥削思想的铁证”。
“爸我听说林师傅把家里的外文书都交厂里保密室了。
”大儿子阎解成凑过来他在轧钢厂当学徒消息灵通些“要不……咱们也把账本交上去?主动点总比被搜出来强。
” 阎埠贵猛地坐直身子烟袋锅在炕沿上磕得邦邦响:“你懂个屁!这账本是咱家的‘清白证’交上去被他们断章取义怎么办?”可他心里却打了个激灵——主动上交说不定还是条活路。
他翻出最厚的那本总账从1948年记到1966年纸页都泛黄发脆了。
他一页页地翻看到“1953年8月15日买韭菜2两付1分钱卖主:中院贾张氏”又看到“1960年3月2日帮傻柱修自行车收粮票1两”这些鸡毛蒜皮的记录此刻却像千斤重。
突然他眼睛一亮指着其中一页对儿子们说:“你们看!1956年公私合营咱家主动把祖传的算盘上交了记着呢!1960年困难时期我把厂里发的救济粮分了半斤给秦淮茹也记着呢!”这些记录不就是“拥护集体”、“乐于助人”的证据吗? 【叮!】 阎埠贵的脑海里第一次响起了类似林建军听到过的提示音虽然模糊不清却带着一丝指引: 【检测到“关键自保道具”——账册包含“正向行为记录”。
建议:选择性上交突出“清白”与“进步”可降低风险。
】 阎埠贵浑身一震以为是自己太紧张出现了幻听可那指引却清晰得很。
他咬了咬牙把总账和另外两本记录“支援集体”、“响应号召”的账册挑出来用油布重新包好剩下的几本记着“私房钱”、“邻里小摩擦”的被他塞进了炕洞最深处上面浇了层泥浆又堆上柴火。
“解成跟我走!”阎埠贵揣着账册往身上套了件最旧的棉袄“咱们去街道办事处主动‘自查自纠’!” 街道办事处里乱糟糟的墙上贴满了大字报几个红袖章正围着一个老头训斥因为他家里有个清代的瓷碗。
阎埠贵深吸一口气举着油布包挤过去脸上堆着比哭还难看的笑:“同志!我是轧钢厂的阎埠贵来交‘四旧’!” 红袖章们愣了愣看着这个干瘦的老头和他怀里的布包。
领头的那个三角眼正是上次去维修组找林建军麻烦的人他斜着眼问:“你交什么?金银财宝还是封建字画?” “不是不是!”阎埠贵连忙打开油布包露出泛黄的账册“是我家的账册!我寻思着这里面可能有小资产阶级思想主动交上来接受批判改造!”他指着那页“上交算盘”的记录“您看我早就拥护集体了!” 三角眼狐疑地翻着账册越翻越皱眉头。
这账册记的全是柴米油盐虽然透着股小家子气却真没什么“大问题”反而处处透着“精打细算”、“不占便宜”的劲儿。
特别是看到“1966年6月10日响应号召把家里的旧戏服(其实是件补丁摞补丁的蓝布衫)上交街道”他的脸色缓和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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