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个哥哥上门接大佬假千金她不装了第536章 主线踪迹
阿婆罗国。
一家生意惨淡的老歌剧院内只有一个穿着修女服的女人在默默地打扫着满是灰尘的红色座椅。
二楼走廊的圆弧形阳台上一张小圆桌前坐着两个人。
一个穿着繁复异族服饰的六十多岁男人正用着拗口的阿婆罗国语神情激动地比划着什么。
他对面的傅靳年翘着一条腿靠在椅背上两指间夹着一根烟递到嘴边深吸一口猩红的火点忽明忽暗。
青白色的烟雾从薄唇间吐出缭绕升腾模糊了他深邃的轮廓。
周勤垂手站在他身后虽然不能完全听懂当地的语言但跟在傅靳年身边久了多少也能明白几句。
“沐流云……她可是最璀璨的明珠!” 老男人睁大眼看着桌面上放着的一张照片里面的红裙女人容貌艳丽实在令人难以忘怀他浑浊的眼睛里闪烁着追忆的光:“她的歌声能让神明都为之倾倒。
” “三十多年前她受我们政府邀请就在这个歌剧院演唱了一首《锦曲》天呐那晚整个阿婆罗都为她疯狂!” “可是很奇怪”男人话锋一转声音低了下去“她来这里没多久就突然消失了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
” “就连那首《锦曲》也再没人听过。
” “要不是我们这些老家伙亲眼见过亲耳听过都要以为那盛世之夜只是一场幻梦。
” 傅靳年掸了掸烟灰流利的阿婆罗语带着一种低沉的质感:“她来这里演出是哪一年?” 男人努力地回想最终摇了摇头: “太久了记不清了。
” “大概是……1992年到1994年之间吧。
” 三十多年前。
傅靳年眼睑微阂神色不明。
就在这时桌面上的手机震动起来。
屏幕上跳动着“傅七”两个字。
他只瞥了一眼便将其按了静音倒扣在桌上。
与此同时华国京城华夏医院。
VIP病房的走廊上傅七看着电话拨过去几十秒后又自动挂断急得在原地直转圈。
他焦灼地朝病房里望去。
雪白的病床上傅蕴躺在那里脸色苍白肩膀上缠着厚厚的纱布还没有醒过来。
闵祥玉和傅行坐在床边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
邢鲲、刘局长还有好几个穿着制服的警察将小小的病房挤得满满当当。
出大事了! 二爷怎么不接电话啊! 阿婆罗国老歌剧院外。
周勤快步跟上傅靳年的步伐手机屏幕上是傅七刚刚发来的信息内容简短却看得他心惊肉跳。
——急急急!小少爷出事了二爷什么时候回京城? 他抬头看向前方男人的背影那背影挺拔如松步伐平稳没有丝毫紊乱。
周勤把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二爷正在追查他母亲的踪迹这件事对他意义重大。
现在告诉他傅蕴出事指不定会怎么发火。
黑色的轿车驶入混乱的街道。
傅靳年坐在后座降下车窗目光落在窗外那些衣衫褴褛、眼神麻木的大人和孩子身上。
1992年到1994年…… 恰好也是温氏夫妻失踪的那段时间。
“二爷。
” 驾驶座上周勤挣扎再三还是决定老实交代。
傅靳年闭着眼靠在座椅上淡淡地“嗯”了一声示意他有话就说。
“傅七来信说……小少爷出事了。
” 周勤的声音有些紧绷“肩部中了枪伤已经抢救过来了没有生命危险。
” “昨晚老夫人让邢鲲带着刘局长去抓捕谢安月好像是拿到了她当初谋害小少爷的铁证今早京城警方就对外公布了谢安月就是制造小少爷出车祸和给小少爷注射地西泮的凶手……” 闻言傅靳年蹙眉。
周勤语气凝重的继续说了句:“可是......谢安月死了。
” “怎么死的?” “傅七没细说只说……这其中怕是有端倪。
”周勤试探着问“二爷我们是继续在阿婆罗国寻找您母亲的踪迹还是先回京城?” 傅靳年抬手将车窗缓缓摇上隔绝了外界所有的嘈杂和贫瘠。
“回京城。
” 楚家老宅。
楚绵窝在沙发里刷着手机旁边的楚渊正一脸严肃地研究着手里的育婴资料嘴里还念念有词。
“新生儿抚触……每天十五分钟能促进神经系统发育……” 陶梦的预产期就在下个月楚渊近段时间比要生产的陶梦还要紧张二楼的书房里堆满了各种育婴和生产之类的书籍。
楚绵划着手机的手指一顿视线停留在一条警方通报上。
#关于犯罪嫌疑人谢某某持枪谋害傅某并畏罪自杀一案的通报……# 她的眼底闪过诧异。
死了? 怎么会死? 她昨晚明明只打中了谢安月的双腿顶多就是个终身残疾。
“绵绵!” 正当她疑惑时楚关山乐呵呵地从楼上下来手里还提着一个设计精美的包装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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