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谈两晋南北朝三百年乱炖一锅第520章 刘宋后废帝刘昱权力培养皿里的超级霉菌及其荒诞毁灭史
序幕:龙椅上的小恶魔 公元472年的建康城(今南京)南朝刘宋的皇宫中正举行一场看似庄严的登基大典。
九岁的刘昱身着略显宽大的龙袍在文武百官复杂的目光中摇摇晃晃地坐上那象征至高权力的龙椅。
此刻恐怕没有人能预料到这个看似懵懂的孩子将在未来五年里以他异想天开的暴力美学和层出不穷的荒唐行径为原本就摇摇欲坠的刘宋王朝亲手挖掘坟墓并奏响最后一曲亡国之音。
刘昱这位中国历史上少有的“顽童暴君”用他短暂而炽烈的一生活生生地证明了:权力落在错误的人手中就像把核按钮交给一个熊孩子——其破坏力不仅惊人而且往往充满了令人啼笑皆非的荒诞色彩。
他的统治如同一场席卷建康的飓风所过之处只留下一片狼藉与无数冤魂。
如果古代有吉尼斯世界纪录刘宋后废帝刘昱绝对能荣膺“最具创意暴君奖”。
这位皇帝把皇宫当游乐场拿朝臣当玩具用刑具当文具最终在七夕佳节被自己的“玩具”反杀——堪称南朝第一作死小能手。
他的故事是一部混合了权力、人性与荒诞的黑色幽默剧让我们在瞠目结舌之余不禁思考:当绝对权力落入一个心智未熟的孩童手中会催生出怎样一朵畸形的恶之花? 第一幕:混乱成长——从东宫到龙椅的扭曲之路 场景一:根植于血脉的混乱基因 要说刘昱不得不先提他那颇具“特色”的家庭。
他的父亲宋明帝刘彧在登基前曾有过一段不堪回首的岁月。
因其体型肥胖竟被自己的侄子、前废帝刘子业戏封为“猪王”受尽侮辱甚至一度性命堪忧。
在这种极度压抑、扭曲的环境中成长起来的刘彧其心理状态难免受到影响。
而刘昱正是在这样的家庭氛围中降生的。
史载刘昱“幼而狂狷喜怒无常”用今天儿童心理学的眼光来看这活脱脱就是多动症加狂躁症并伴有严重反社会人格倾向的典型案例。
可惜在那个时代既没有心理医生介入也没有特殊教育疏导围绕在他身边的只有唯唯诺诺的侍从和战战兢兢的老师。
他旺盛的精力与破坏欲在东宫这片小小的天地里已然初露锋芒。
场景二:当熊孩子掌握生杀大权 命运的转折来得突然。
公元472年宋明帝刘彧病逝年仅九岁的刘昱被推上了帝位。
一个刚刚还在为背不出书而烦恼、可能还会因为抢不到糖吃而撒泼打滚的小学生突然被一群人跪拜着告知:“恭喜陛下现在整个天下都是您的了所有人的生杀予夺尽在您一念之间!” 这对刘昱而言无异于打开了一个没有家长监管的、世界上最豪华的游乐场。
辅政大臣的劝谏?在他听来如同老和尚念经枯燥又烦人。
太后的训导?更是左耳进右耳出。
他很快就发现了比捉蟋蟀、放风筝更有趣、更刺激的游戏——真人版“大逃杀”。
只不过在这个游戏里他是唯一的、规则随心的猎人而满朝文武、宫中侍从乃至京城百姓都成了他随时可以“淘汰”出局的玩家。
权力的潘多拉魔盒被一个孩子轻易地打开了。
第二幕:暴政实录——皇城里的恐怖游戏与行为艺术 场景一:皇帝的“移动刑具包”与日常“打卡” 现代小学生书包里装的是课本、文具和零食;而刘昱皇帝的“标配行头”里装的却是针、锥、凿、锯等一应俱全的全套刑具。
他堪称 “移动执法”的鼻祖将恐怖统治从朝堂延伸到了街头巷尾。
据《宋书·后废帝纪》和《南史》记载:“昱常以针椎凿锯之徒不离左右。
稍有不惬即加屠剖一日不杀则惨然不乐。
” 翻译成大白话就是:咱们的皇帝陛下一天不杀人就跟现代网瘾少年一天没连上Wi-Fi一样浑身不对劲看谁都像欠了他八百万。
于是每日的上朝议事对大臣们而言不啻于一场生死未卜的俄罗斯轮盘赌。
谁也不知道今天出门前吃的早餐会不会成为最后一餐皇帝那“杀人灵感”的小火花会否因为自己今天腰带系得不对、咳嗽声音太响甚至是眼皮跳了一下而突然迸发。
大臣们出门前与家人含泪诀别的场景在建康城的高官住宅区几乎成了每日定时上演的悲情剧。
场景二:暴君的“创意行为艺术”集锦 刘昱的暴行常常超越了一般意义上的残忍带上了一种超现实的、令人匪夷所思的荒诞色彩堪称古代版的Cult片现场直播。
妇产科的终极噩梦:他偶然闯入一户正在分娩的民宅目睹产妇痛苦挣扎非但没有丝毫同情反而突发“奇想”亲手将已成形的胎儿从母体中强行拽出并当场踩碎。
更令人发指的是他做完这一切后竟能哈哈大笑扬言要“为天下所有的产妇接生”。
这种反人类的“行为艺术”其创意之惊悚即使是最追求感官刺激的现代恐怖片导演恐怕也要甘拜下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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