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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疑解密档案陶中魄

一、古陶渗浆 处暑的潮气漫进“陶艺巷”深处的老窑厂时陶砚之正用软布擦拭那尊汉代彩绘陶俑。

俑身的陶土突然渗出些米黄色的浆液顺着衣纹的沟壑蜿蜒而下在青石板上积成个不规则的滩凑近细看浆液里竟浮着些细碎的谷壳与窑厂后院那口枯井里的汉代谷物遗存完全相同。

这是她继承这座窑厂的第五十五天陶俑是前窑主老陶的命根子——那位能从陶纹里“摸出往事”的老陶艺家在去年白露倒在拉坯机旁手里攥着把修坯刀刀刃的豁口处嵌着点暗红的陶屑与陶俑底座的朱砂涂层完全吻合。

而窑厂所有带“龙”纹的陶器(陶鼎、陶壶、陶仓)都在同一夜出现冰裂纹裂纹的走向组成个歪斜的“7”与陶俑的衣褶数量完全相同。

陶砚之是考古陶艺研究员祖父留下的《陶录》里夹着张陶俑的线描图图上俑腹的位置用朱砂画着个窑火符号注着行字:“建元三年陶工陶仲山塑此俑内藏七魄非陶氏传人不能见其魂。

”而“建元三年”正是汉武帝推行“推恩令”的年份地方志记载(据出土简牍整理)那年陶艺巷所在的区域有七位制陶工匠因拒绝为藩王烧制“天子礼器”被秘密处决在窑厂尸体扔进了烧陶的火膛只有陶仲山(陶砚之的先祖)活了下来躲在窑厂重塑了这尊陶俑从此再没离开过窑门临终前说“陶俑渗浆时就是匠魂归窑日”。

“陶老师浆液的成分分析出来了。

”助手阿陶抱着检测报告穿过堆满陶坯的院子工装服上沾着陶泥“含高岭土、石英砂和淀粉颗粒是汉代‘夹砂陶’的典型成分。

朱砂里检测出的血红蛋白与火膛灰烬中提取的汉代人骨残片完全一致。

还有老陶的工具箱里找到七把青铜刻刀刀头的纹样与藩王墓出土的陶礼器纹饰完全吻合其中一把的刀柄刻着个极小的‘刘’字缝隙里的织物纤维与汉代工匠的麻布工装完全相同。

” 窑厂的老窑炉突然“轰隆”一声闷响第七道窑门的砖缝里渗出与陶俑浆液相同的米黄色液体七件带龙纹的陶器表面同时凝起层白霜霜花组成个扭曲的“囚”字与《陶录》里画的“镇魂符”完全一致。

陶砚之想起老陶临终前含糊的话:“陶面会说谎但陶骨不会每道纹都藏着制陶人的血。

”而巷里的老匠人说老陶年轻时总在深夜开窑月光透过窑厂的气窗照在陶俑上能看见俑身的衣褶里浮出模糊的人影围着陶俑拉坯等鸡叫头遍就消散只在陶座上留下层黏腻的浆痕太阳出来前绝不干透带着松木和焦糊的混合味。

阿陶在陶俑的中空腹腔里发现了个陶制小匣匣盖的纹路是七个陶轮的形状钥匙孔正好能插进那把刻着“刘”字的青铜刻刀。

匣子打开的瞬间股混合着陶土和烟火的气息漫出来里面装着七块残破的陶片每块都用指甲刻着个简单的符号拼起来是“拒制僭越器”的隶书与藩王墓出土的“罪己陶简”上的笔迹完全一致其中一块的边缘还留着个极小的牙印形状与老陶养的那只土狗“陶泥”的齿痕一致。

那只狗在老陶死后就守在陶俑旁有人说它误食了带釉料的陶片死了陶砚之却总在午夜听见窑厂传来狗爪扒陶土的声像在提醒她看某件陶器。

二、陶纹记罪 秋分的夜里狂风卷着暴雨拍打窑门。

陶砚之将七把青铜刻刀按北斗七星的方位摆在陶俑周围古陶突然剧烈震颤俑身的彩绘簌簌剥落露出里面嵌着的七根细陶管——每根都只有手指粗细管内塞满了炭化的谷壳其中一根的陶管里藏着片绢布上面用朱砂写着“藩王私铸龙纹鼎欲图不轨”字迹的力度显示写字人正处于极度紧张的状态与出土简牍记载的“工匠揭发藩王谋反”完全吻合。

她按《陶录》记载将七块陶片拼在陶俑脚下窑厂的地面突然“咔”地裂开细纹裂缝里冒出股青烟烟中浮现出七个模糊的人影:七个工匠围着窑炉跪拜炉前站着持剑的卫兵随后人影被推入火膛青烟瞬间变成暗红色顺着裂缝漫出来在窑厂的空地上汇成七个字:“建元三年秋七月”。

“这不是普通的陶俑是藏着血证的窑神碑。

”陶砚之盯着烟中消散的人影“先祖陶仲山将七位工匠的遗物藏在陶管里融入陶俑腹腔用窑火封存他们最后的证词。

老陶发现的修坯刀是他拆解陶俑时留下的他不是意外身亡是被人阻止揭露真相那些刻刀是他标记罪证位置的信物。

”她翻出老陶的制陶笔记最后一页画着幅藩王府的地图在兵器库的位置标着个红点旁边写着“七魄聚窑开时”字迹被陶泥覆盖隐约能看见“刘”字的轮廓——正是当年指使工匠铸僭越礼器的藩王姓氏《汉书》记载这位刘姓藩王因“谋反罪”被削爵后代在东汉时期改姓“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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