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疑解密档案旧书库里的密码诗
霜降那天的雾气还没散顾砚之就被一阵木楼梯的吱呀声惊醒了。
她披衣推开书房门时看见祖父留下的那架胡桃木书柜正微微晃动第三层最厚的那本《全唐诗》掉在地上书页摊开在第374页一首佚名的七言绝句被红铅笔圈了出来: “槐叶藏锋露染霜 砚池沉墨字生光。
三更月照空庭树 半阙残诗锁旧章。
” 顾砚之是古籍修复师继承了祖父留下的这间“砚心堂”旧书店。
书店后巷的老槐树下埋着个地窖里面藏着三万多册古籍据说其中有清代文渊阁散佚的孤本。
祖父半个月前在整理地窖时突发脑溢血去世临终前只来得及指着那本《全唐诗》说:“诗里有门……” 她捡起书指尖触到书页边缘的水渍像有人用潮湿的手指反复摩挲过。
更奇怪的是诗的每个句末都有个极小的墨点用放大镜一看竟是四个不同的篆字:“东、南、西、北”。
“顾小姐这是老先生生前托我保管的东西。
”邻居张伯踩着露水走进来手里捧着个黄铜罗盘盘面刻着二十八星宿指针却固定指向北方“他说等你解出那首诗就把这个给你。
对了昨天半夜我看见地窖窗口有灯光还以为是你……” 顾砚之的心跳漏了一拍。
地窖的钥匙只有她和祖父有祖父去世后她就换了锁。
她拿着罗盘走到地窖门口铁锈斑斑的锁孔里竟插着片槐树叶叶尖沾着暗红色的粉末。
打开地窖霉味中混着股奇异的香气。
三万多册古籍整齐地码在书架上唯独最深处的铁柜敞开着里面空空如也。
铁柜内壁刻着串数字:“7-3-4-12”旁边还有个模糊的掌印指节处有三道疤痕——那是祖父的手他年轻时修古籍被刀划伤过。
“这香气是‘墨魂香’。
”顾砚之认出铁柜角落的一小撮灰那是用陈年松烟墨混合龙脑香烧成的古籍修复界的人都知道这种香能让虫蛀的书页显露出原来的字迹“祖父一定在这里烧过香想让什么东西显形。
” 她回到书房把《全唐诗》第374页对着台灯烘烤。
随着温度升高那首诗的空白处渐渐浮现出淡褐色的字迹是祖父的笔迹:“诗中藏方位柜中锁乾坤若得北斗指须解十字谜。
” “十字谜?”顾砚之盯着那首七言绝句突然意识到每句的字数是7、7、7、7加起来是28正好对应罗盘上的二十八星宿。
而“东、南、西、北”四个篆字在罗盘上对应的星宿分别是角木蛟、井木犴、奎木狼、斗木獬每个星宿名的最后一个字连起来是“蛟、犴、狼、獬”——都是传说中掌管文书的神兽。
这时张伯又送来个包裹说是祖父半个月前寄存在他那里的。
包裹里是本线装的《文渊阁书目》其中一页贴着张剪报是1987年的一则旧闻:“文渊阁孤本《南华经注》在本市古籍拍卖会失踪疑似被神秘买家购得。
”剪报边缘有行小字:“藏于‘十字’交汇处。
” 顾砚之突然想起铁柜上的数字“7-3-4-12”。
《全唐诗》的卷数是750卷第374卷正好是中卷而“12”可能指地支中的“亥时”——也就是夜里11点到1点。
她翻到《文渊阁书目》第7卷第3页第4行第12个字是“槐”第12卷第7页第3行第4个字是“下”。
“槐树下!”她抓起罗盘冲向后院。
老槐树的树干上果然有个十字形的刻痕刻痕交汇处有个树洞里面塞着个油布包。
打开一看是半张残破的宣纸上面用朱砂写着首四言诗: “左三右四 上七下九 墨落星移 字出柜开。
” 宣纸背面有个朱砂印是祖父的藏书印“砚心”但印泥里混着极细的沙粒——这种沙粒只在城南的望月滩有那里曾是清代的贡墨产地。
顾砚之连夜赶到望月滩。
凌晨三点月光正好落在滩涂的一块巨石上石面被潮水冲刷出天然的方格像张巨大的棋盘。
她按照四言诗的提示从左上角数左三右四的格子里挖出个青花瓷罐里面装着块墨锭墨身上刻着北斗七星的图案。
回到地窖时正好是亥时。
顾砚之将墨锭在罗盘的凹槽里研磨墨汁顺着星宿刻度流淌北斗七星的指针突然开始转动最终指向铁柜的右下角。
她用指甲抠挖那里的木板竟露出个暗格里面是本蓝布封皮的书正是失踪多年的《南华经注》。
书的扉页上贴着张泛黄的照片:年轻的祖父站在一个戴眼镜的男人身边两人手里都捧着这本书。
照片背面写着:“1987年秋与陈先生共护国宝。
” “陈先生?”顾砚之想起古籍修复界的前辈陈景明他十年前因保护文物被人打伤右手留下三道疤痕和祖父的手一模一样。
她立刻打电话给陈景明的女儿陈雨对方却说父亲三天前就失踪了只留下张字条:“去解那首诗别让他们得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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