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疯批大佬跪求我复合第33章 老制片人走了钱和路都来了
那封邮件如同一枚深水炸弹在苏凛心湖中引爆了惊涛骇浪。
没有正文只有一个附件附件的标题简单粗暴——《注资意向书》。
当他颤抖着指尖点开看清那空白的金额栏和末尾龙飞凤舞的签名时一个名字如烙印般烫进他的眼底:奥肯·欧(Ken Au)。
奥肯。
那个二十年前以一部惊世骇俗的《赤地》在威尼斯捧起金狮奖而后便激流勇退几乎从电影圈销声匿迹的传奇导演。
记忆的闸门轰然开启倒流回三日前。
那天下午一个穿着洗得发白的旧风衣、头戴一顶灰色鸭舌帽的老男人像个迷路的游客般走进了棱镜工坊。
他没有惊动任何人只是默默地在角落的沙发坐下目光精准地锁定了正在进行最终混音的《囚光》粗剪样片。
方绪曾想上前询问却被那人眼中不容置喙的专注所震慑仿佛任何打扰都是一种亵渎。
整整两个小时老男人一动不动如同一尊沉默的雕塑。
直到屏幕黑下他才缓缓起身浑浊却锐利的目光扫过一脸错愕的苏凛和方绪只留下四个字:“后生可畏。
” 话音未落他已转身离去背影萧索而孤傲。
方绪足足愣了十几秒才猛地一拍大腿声音都变了调:“是他!他是阿肯(阿Ken)!《赤地》的导演奥肯!”他疯了一样追出门可门外车水马龙只剩一辆出租车的红色尾灯决绝地消失在街角。
原来那不是偶遇而是一场蓄谋已久的审视。
这份空白的意向书比任何天文数字都更具分量。
它代表的不是金钱而是一种态度是一个早已封神的前辈赌上自己一生的声誉为他这个无名小卒的孤勇所做的背书! 苏凛握紧了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
他知道从这一刻起他不再是孤军奋战。
而奥肯的雷霆之怒远不止于此。
他甚至没有在燕京停留超过十二小时便直接飞往了新加坡。
一场极尽奢华的私人饭局上觥筹交错间他端着酒杯径直走向那位权势滔天的亚洲发行巨头面前后者正是当初下达“封杀令”的始作俑者之一。
“你们封杀的那个年轻人”奥肯的声音不大却像一把冰锥刺破了现场的虚伪与浮华“你们看过他的片子吗?” 巨头脸色一僵随即堆起笑容打着哈哈:“奥肯导演您说笑了我们也是按规矩办事……” 奥肯冷笑一声将杯中红酒倾倒在地猩红的酒液在地毯上晕开如同一滩刺目的血。
“规矩?”他转身留给满座惊愕一个孤高的背影“我看是你们的眼睛早就被资本的铜臭糊住了!” 他拂袖离席当晚通过自己纵横捭阖数十年积累下的人脉三封附带着《囚光》加密链接的推荐信被送到了华尔街三大顶级海外基金负责人的私人邮箱。
消息以燎原之势传回国内“清源会”的内线电话几乎被打爆。
一场紧急闭门会议连夜召开气氛凝重如铁。
一名理事面带忧色小心翼翼地提出质疑:“为了一个苏凛动用这么多资源去打压现在又引来了奥肯这种老江湖……沈少我们是不是反应过度了?或许它真的只是一部普通的文艺片。
” 坐在主位的沈砚舟指间夹着一支雪茄烟雾缭绕着他俊美却冰冷的面容。
他缓缓抬眼那目光里的寒意让整个会议室的温度都降了几分。
“当一个人能让一个退隐二十年的老江湖主动为他站台时”他一字一顿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裁决意味“他就不再是‘片’而是一种‘势’。
这股势头若不在此刻掐灭来日燎原的就是我们脚下的根基!” 杀意在空气中弥漫。
风暴中心的苏凛却接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电话。
电话那头是梁姐一位经营着“老星光剧院”的中年女人。
那家剧院是这座城市最后的单体式老影院承载了几代人的记忆却也因经营不善濒临倒闭。
“苏凛”梁姐的声音带着一丝疲惫却异常坚定“把《囚光》的首映礼放在我这里吧。
我不收你一分钱也不求任何回报。
我只是希望这座城市里还能留得下一个敢放真话的地方。
” 苏凛沉默了。
他知道梁姐这是在用自己最后的家当陪他进行一场豪赌。
没有华丽的辞藻只有一句沉甸甸的“谢谢”。
梁姐挂断电话立刻行动起来。
她连夜召集了所有即将被遣散的老员工众人没有一句怨言卷起袖子开始清扫积了厚厚一层灰的放映厅擦拭每一张斑驳的座椅。
梁姐甚至掏空了自己最后的积蓄修复了那套老旧但经典的音响系统只为让《囚光》的每一个音符都能最真实地传递出去。
当手写的排片海报贴在剧院门口的当天麻烦便接踵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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