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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了前妻别追我已嫁人生子第41章 棉田里的午间时光

正午的太阳如同一个巨大的白炽熔炉高悬在北疆九月毫无云彩遮蔽的天幕上无情地倾泻着亿万道灼热的光线。

棉田在这般暴烈的炙烤下变成了一片无边无际的、蒸腾着白色热浪的炼狱。

空气被高温扭曲远处的防风林和白杨树轮廓模糊如同摇曳的海市蜃楼。

棉株的叶子卷曲耷拉着失去了清晨的勃勃生机连那原本蓬松诱人的雪白棉桃此刻也仿佛被抽干了水汽蔫蔫地挂在枝头等待着被采摘的命运。

当收工的哨声尖锐地撕裂沉闷得几乎凝固的空气时带来的并非欢欣鼓舞而是一种混合着疲惫与饥饿的虚脱感。

学生们如同被烈日晒蔫的庄稼一个个从密不透风的棉垄里缓缓直起早已麻木的腰背每一个动作都伴随着骨骼的轻微作响和肌肉撕裂般的酸涩呻吟。

他们拖着仿佛灌满了铅的双腿深一脚浅一脚地蹒跚走向田埂边那片约定俗成的集合点。

汗水似乎已经流干只在皮肤上留下一层粗糙的、泛着白边的盐霜;粗布衣服湿了又干干了又湿紧紧黏在身上结成了硬邦邦的壳包裹着一个个被掏空了的、疲惫不堪的年轻躯体。

没有人有力气说话只有粗重如破风箱般的喘息和脚步摩擦干裂土地的沙沙声汇成了一支沉重而压抑的劳动尾声。

饥饿像一条狡猾的毒蛇在哨声响起的那一刻便苏醒过来用它冰冷的身躯紧紧缠绕住每一个人的胃囊不停地收缩、绞紧。

“排队!过秤!动作都快点儿!”王老师站在一个稍高的土堆上手里拿着牛皮封面的花名册额头上也满是汗珠金丝眼镜的镜片在强光下反着光他的声音在燥热的空气里显得有些急促和失真。

长长的队伍在田埂上缓慢地向前蠕动着。

一个临时架起的木杆上挂着一杆老式的弹簧秤。

负责记录的同学一边擦汗一边高声报数声音在空旷的田野里传出老远。

“邓武二十八公斤!” 邓武撇撇嘴对这个成绩似乎不太满意嘟囔了一句“这破秤准不准”但还是悻悻地取下自己的拾花兜。

“杨真二十五公斤!” 杨真挠了挠头脸上有些挂不住低声对邓武说:“完了今晚肯定要被念叨了。

” “李静三十一公斤!” 李静松了口气拍了拍胸口:“还好还好总算达标了。

” “孙晓梅二十九公斤!” 孙晓梅叹了口气脸上写满了“又要努力一下午”的无奈。

大多数人的成绩都集中在二十五到三十五公斤这个区间如同他们在这个年纪里不上不下的状态。

轮到沈文勤时他默默地走上前将自己那个看起来不算特别鼓胀、但分量扎实的拾花兜挂上秤钩。

暗绿色的兜布因为浸染了棉叶的汁水和灰尘颜色变得深一块浅一块。

秤杆承受重量上下晃动了几下最终稳定在一个刻度上。

“沈文勤三十二公斤。

”记录的同学看了一眼清晰地报出数字。

这个成绩不好不坏恰如他此刻在班级里的位置——一个既不突出到引人嫉妒也不落后到遭人鄙夷的、安全的中间地带。

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平静地取下兜子默默地站到已经过完秤的人群边缘仿佛这一切都与他无关。

阳光照在他低垂的眼睫上投下一小片扇形的阴影。

接着上秤的是赵强。

这个平时在教室里总是坐在最后一排、沉默寡言得像块石头的男生皮肤是长期日晒形成的古铜色手掌粗糙指关节粗大。

他的拾花兜一挂上去那沉甸甸的分量就让秤杆猛地向下一沉。

“赵强三十九公斤!” 周围立刻响起一片低低的惊叹和议论。

“我的天三十九!”“他怎么摘的?”“不愧是家里常年干这个的……”赵强在众人聚焦的目光下显得有些局促只是憨厚地咧开嘴笑了笑露出一口与他肤色形成鲜明对比的白牙然后迅速取下兜子搓了搓布满老茧和新鲜划痕的手退到了一边。

然而真正让所有人侧目甚至感到一丝震惊的是下一个走上前的女生——吴小慧。

她个子小小的身上的蓝色旧校服洗得发白袖口和膝盖处打着不起眼但针脚细密的补丁平时在班里安静得像个影子几乎没有人会注意到她。

当她那个看起来并不算特别饱满、甚至有些干瘪的拾花兜挂上秤钩时令人难以置信的一幕发生了——那杆弹簧秤的秤杆竟然比刚才称赵强那兜时沉下去的角度还要大还要决绝! 记录的同学扶了扶眼镜凑近仔细看了看刻度声音里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几乎是喊了出来:“吴小慧四……四十三公斤!” 人群瞬间安静了一下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

随即更大的议论声“嗡”地一下炸开如同沸水泼入油锅。

“多少?四十三?” “我没听错吧?她比赵强还多?” “我的妈呀她是怎么做到的?” “看她那瘦瘦小小的样子……”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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