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姥姥家的第三扇门男教师的秘密第82章 烧不掉的灰会自己走路

凌晨三点尖锐的警报声像一把淬了冰的钢针狠狠刺入我的耳膜耳道深处嗡鸣不止仿佛有细小的金属碎片在颅骨内震荡。

整个冷库都在这凄厉的蜂鸣中震颤红色的警示灯疯狂闪烁将四壁映照得如同屠宰场——血光泼洒在结霜的金属墙上映出扭曲晃动的人影像一群垂死挣扎的幽魂。

通风口短路温度失控——这是他们广播里喊出的理由声音被电流撕扯得断断续续夹杂着线路烧焦的噼啪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刺鼻的橡胶焦糊味呛得我喉咙发紧。

混乱中我感到自己被粗暴地从冰冷的铁架上拖拽下来手腕与铁架边缘摩擦皮肤传来火辣辣的痛感寒意顺着脊椎一路窜上后脑。

一群穿着灰色维修工服的人冲了进来胶鞋踩在积水的地面上发出沉闷的“啪嗒”声蒸汽从他们肩头升腾模糊了面孔。

为首的是顾昭亭。

他的脸在忽明忽暗的红光下棱角分明冷汗沿着下颌滑落滴在领口洇开一小片深色。

眼神却冷静得像一潭深水没有一丝波澜。

他没有看我只是对旁边的人低吼:“快!转移到应急处理室这里马上要起火了!”声音低沉而果断穿透警报的缝隙像一把刀劈开混沌。

我被半拖半扛地带离现场身体撞在门框上肋骨一阵钝痛。

余光瞥见阿九站在控制台旁他的目光紧紧锁在我身上像是在确认一件货物的最终状态。

我们擦身而过时我甚至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混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属于化学试剂的甜腥——那气味黏腻如糖浆却带着金属的冷冽令人头皮发麻。

指尖无意间蹭过他的袖口触到一层极细的粉末像灰又像某种烧结后的残渣。

“砰”的一声应急处理室的厚重铁门在我身后关上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喧嚣。

世界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我粗重的呼吸和顾昭亭沉稳的心跳——那心跳透过他紧贴我后背的胸膛传来规律得近乎机械却让我莫名安定。

他没有丝毫犹豫手里的剪刀“咔嚓”一声剪断了我手腕上的塑料束带断裂的边缘划过皮肤留下细微的刺痛。

紧接着冰冷的针尖刺入我颈侧的皮肤像一滴液态汞滑入血管。

一股清凉的液体迅速涌遍全身如同冬夜的溪流冲刷过麻痹的神经末梢四肢渐渐恢复知觉指尖微微发麻像被无数细针轻刺。

我猛地睁开眼喉咙干涩得像被砂纸磨过每一次吞咽都牵扯着灼痛挣扎着挤出第一句话:“阿九怀疑我。

” 顾昭亭点头黑眸里没有半分意外:“我知道。

所以我让他‘亲眼’看着你被烧。

”他转身拉开墙边一个巨大的金属柜。

柜门打开的瞬间一股浓烈的、烧焦的塑料气味扑面而来热浪裹挟着黑烟冲出熏得我眼睛发酸泪水不受控制地滑落。

柜子里赫然躺着一具与我身形、衣着完全相同的硅胶模型那张和我一模一样的脸正在高温的余威下缓缓融化五官扭曲地塌陷下去嘴角像被无形的手拉扯着凝固成一个诡异的微笑说不出的诡异可怖。

我靠在冰冷的墙角石壁的寒气透过单薄的衣衫渗入骨髓闭上眼睛。

金手指——我那能回溯并分析海量数据的能力正在脑海中飞速回放着过去几个小时的每一帧画面。

阿九的记录本始终放在控制台的左侧那是监控的绝对死角;他用来记录的笔是“派克217”市面上极为少见笔帽上有一道极细微的划痕;当他说出“准备唤醒”这个词时通过音频频谱分析我捕捉到他声线里万分之一秒的轻微颤抖——那不是恐惧或紧张而是一种压抑不住的、近乎虔诚的兴奋。

一连串的细节在我脑中串联成一条完整的逻辑链。

我忽然明白了。

他们大费周章地将我运到这里不是为了简单地“处理尸体”。

我低声呢喃声音因为这个可怕的发现而沙哑:“他们在准备一场仪式。

头目要的不是死人是‘活死人’。

” 顾昭亭的眼神骤然一凝像淬了火的刀锋:“所以你必须‘死’得更真一点。

” 天亮之前一辆黑色的面包车悄无声息地驶出砖窑。

车顶上用粗麻绳牢牢捆着一口被熏得漆黑的铁箱箱子的轮廓在晨曦的微光中显得格外狰狞。

麻绳摩擦铁皮发出“吱呀”的声响像某种垂死生物的呻吟。

村口的监控摄像头忠实地记录下了这一幕。

几乎是同一时间阿毛妈走出她那间小小的杂货铺将一个塞得鼓鼓囊囊的包裹递给了正要出发的邮车司机。

包裹的目的地是县城民政局收件人一栏写着我的社区网格负责人的名字。

包裹里除了一个加密的U盘还有一张揉得发皱的字条上面是她歪歪扭扭的字迹:“她说过红裙子是烧不干净的烧成了灰灰也会自己走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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