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位置 : 首页 > 小西墙 > > 姥姥家的第三扇门男教师的秘密

姥姥家的第三扇门男教师的秘密第73章 狗嘴里的半截红布

那声音穿透稀薄的晨雾像一根淬了冰的钢针精准地扎进我的耳膜。

“晚照……你来得比我想的早。

” 一瞬间我周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

不是惊吓而是一种被猎物标记后从骨髓深处泛起的、绝望的寒意。

我伏在潮湿的草丛里后背的肌肉绷成一块铁板连最细微的颤抖都不敢有。

我没有回头也不能回头。

回头就意味着对视意味着游戏的开始而我还没有准备好我的筹码。

晨风裹挟着腐叶与泥土的气息扑面而来带着刺骨的湿冷黏在脸上像一层看不见的蛛网。

远处传来几声乌鸦的嘶哑啼叫划破寂静又迅速被雾气吞没。

我能听见自己鼻尖呼出的白气在空气中凝结、碎裂的微响指尖抠进泥土触到的是湿滑的苔藓和冰冷的碎石——这一切都在提醒我:这不是梦。

金手指的能力在我的命令下悄无声息地启动视野里的一切化作无数流动的光点时间开始倒溯。

画面在我脑中飞速回放最终定格在声音传来的那一刻。

院墙内左侧那堆码放整齐的柴堆旁站着一个修长的身影。

许明远。

他穿着一身干净的白衬衫脸上挂着我再熟悉不过的温润笑意仿佛不是在荒山野岭的清晨与一个逃亡者对峙而是在大学的图书馆里偶遇一位迟到的学生。

他的目光精准地投向我藏身的方向。

他看见我了。

不他早就知道我会在这里。

恐惧像藤蔓一样缠住我的心脏我屏住呼吸将自己缩得更小像一只冬眠的刺猬。

脚下的腐叶湿滑而柔软每挪动一寸都像踩在腐烂的内脏上发出轻微的“噗嗤”声。

我用尽全身的力气控制着肌肉一点一点地向后退去。

我能清晰地听到自己胸腔里擂鼓般的心跳听见血液在耳道中奔流的轰鸣生怕那声音会出卖我的位置。

风忽然停了连树叶都不再轻颤整个世界陷入一种令人窒息的静默。

直到身体撞上一块坚硬的山石翻过那道将我与姥姥家隔开的山脊我才敢将肺里那口憋了几乎一个世纪的浊气猛地吐出。

冷空气灌入喉咙像吞下一把碎玻璃又冷又痛。

我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身体因为缺氧和后怕而剧烈地颤抖指尖泛白指甲缝里嵌着黑泥。

我从怀里掏出那块老式的黄铜怀表冰冷的金属外壳硌着我汗湿的掌心表面凝着一层细密的水珠。

我没有看时间而是用指尖在表盘上飞快地敲击了三下短促而有力——三短。

这是我和陈金花约定的最高级别警报:遇险中止一切行动。

她会明白我们的计划暴露了。

紧接着我撕开布鞋的内底从夹层里摸出一小卷用油纸包好的东西。

展开是一只画着纸鸢的信笺上面用特制的药水写满了我们辛苦拓印下来的情报。

这唯一的原件带着微微的樟脑与药水混合的苦涩气味指尖拂过时能感受到纸面细微的凹凸。

我不能让它落入许明远手中更不能因为我把陈金花也拖下水。

我环顾四周找到一处不起眼的石缝将纸鸢信塞了进去又用干枯的藤蔓和落叶仔细地遮盖好。

指尖离开石缝时蹭到了一缕蜘蛛丝黏腻地缠在指节上像某种无声的诅咒。

做完这一切我才稍微松了一口气仿佛卸下了一座大山。

天色已经蒙蒙亮远处山脊泛起灰白的天光树影由浓黑渐变为轮廓分明的剪影。

我绕了一条远路从村子的另一头悄悄溜回姥姥家。

刚靠近院子一股浓重的中药味便钻入鼻腔苦涩中夹杂着陈年木柜的霉味和灶灰的焦香。

我的心猛地一沉。

灶房的门虚掩着姥姥佝偻的背影正在灶台前忙碌小火炉上“咕嘟咕嘟”地熬着什么蒸汽顶着锅盖“咔哒”作响。

“姥姥?” 姥姥回过头满是皱纹的脸上写满了焦虑和疲惫眼底泛着血丝手里还攥着半把晾干的艾草。

“晚照你回来了。

快去看看小满她不对劲。

” 我冲进里屋小满小小的身体蜷在床上被子被他踢开了一半。

她的额头滚烫得吓人像一块烧红的铁片两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嘴里无意识地呢喃着什么。

我俯下身才听清她在喊:“姐姐……姐姐别走……” 我的心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疼得几乎无法呼吸。

我伸手想帮他掖好被子指尖却触到了枕头底下一样硬邦邦的东西。

我掀开枕头瞳孔骤然收缩。

那是一块红色的布条上面沾染着已经干涸的、暗褐色的血迹散发出一丝若有若无的铁锈味。

这块布条我认得。

上周我穿着新买的红裙子在院子里晾晒一阵大风刮过裙角被树枝划破了一小块我当时找了许久也没找到只当是被风吹走了。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本文地址姥姥家的第三扇门男教师的秘密第73章 狗嘴里的半截红布来源 http://www.xiaoxiqiang.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