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姥姥家的第三扇门男教师的秘密第43章 手语比血还烫

八仙桌的木纹在月光下泛着冷白像冻僵的河床我把三本图画本摊开最上面那本封皮磨得发毛——是刘翠花的。

纸页边缘还沾着小块浆糊指尖蹭过时黏住又弹开带着微弱的拉扯感应该是她偷偷粘上去的怕被许明远发现时撕得太彻底。

指甲刮过第一页画着条歪歪扭扭的红裙子裙摆像被火烧过似的蜷着铅笔线条粗重仿佛用力压进纸里留下凹痕。

我翻开随身带的《中国手语图解》标准手语里是手掌在面前左右摆动可刘翠花的手比了个的动作指尖又戳了戳胸口——那动作生硬像从喉咙里挤出一句不敢说出口的话。

红裙=危险。

我在空白处用铅笔标上笔尖停顿了下——她的手语不是标准的每个动作都带着股拧巴劲儿像用手在挤牙膏指节僵硬仿佛每一寸移动都在对抗某种看不见的阻力。

第二页是副眼镜镜框粗得能卡进指节我用指尖摩挲那圈粗线纸面粗糙得像砂纸。

标准手语里是双手相搓她却把食指抵在鼻梁上转了两圈动作轻得像在遮光。

眼镜=交易。

我突然想起许明远总戴金丝眼镜镜片后的眼睛总像在数钱那目光冷而薄像刀片刮过皮肤。

第三页更怪画着个穿长袍的人下摆拖在地上手举得老高。

标准手语里是双手交叠放胸前她却把双臂绷直像在够什么够不着的东西指节发白仿佛悬在半空多年未落。

我摸了摸那道笔痕纸面微微凸起是她用力过猛戳破的指尖陷进那个小孔像触到一段凝固的尖叫。

长袍=仪式。

铅笔尖地断了我才发现自己攥得太紧虎口沁出了汗湿黏地贴着笔杆。

最右下角是个字最后一横拖得老长像条被踩断的蛇尾端还带个钩像要钩住什么。

初七=时间节点。

我对着月光数了数日历——今天十五初七刚过八天她是在记上一次? 后半夜的风从窗缝钻进来吹得纸页哗哗响像有人翻动一本不愿被读完的日记。

我摸出指甲刀轻轻刮下每页边缘的墨迹黑色粉末簌簌落进装黄豆粉的小铁盒声像春蚕吃叶细密而持续。

这声音在寂静里格外清晰像某种暗语。

这不是防伪是标记——许明远他们要是碰过这些纸指甲缝里、袖口里总会沾点黄豆粉的土腥气那气味干涩、微苦混着陈年豆渣的闷味一闻便知。

天刚蒙蒙亮小满就扒着门框看我扎着羊角辫的脑袋一歪:姐姐糖糖。

她指的是村口小卖部的橘子软糖刘翠花生前总给她买。

我蹲下来帮她系歪了的鞋带她的小手指勾住我手腕凉丝丝的像清晨的露水滑过皮肤:妈妈说糖糖要和信任的人分享。

小卖部的玻璃柜台落着灰摸上去黏手老板娘正用鸡毛掸子拍苍蝇掸子地抽在玻璃上震得糖纸窸窣作响。

小满突然松开我的手站在柜台前比了个的手语——双手交叠放胸口是我昨晚教她的。

老板娘眯起眼笑:小丫头装啥哑巴?鸡毛掸子地拍在柜台上惊得小满缩了下脖子我攥紧她的手掌心全是汗——不是她们不会说是没人愿意看。

回程时小满的小皮鞋突然在青石板上顿住鞋尖磕出一声脆响。

她拽了拽我衣角小脑袋往巷口歪:那个叔叔昨天也在妈妈家门口转。

我顺着看过去一辆黑色面包车停在老槐树下车窗贴了深色膜只能看见个模糊的影子。

小满的手指微微发抖像片被风吹的柳叶指尖冰凉:他盯着我眼睛像狼。

我摸出手机假装拍照镜头扫过车牌——尾号79。

面包车突然发动引擎声像头闷吼的兽低沉而压抑卷起的风掀起小满的裙角尘土扑在脚踝上带着铁锈与机油混杂的腥气。

她往我腿上一扑发顶的草莓发卡在阳光下闪了闪:姐姐我怕。

我揉了揉她的发顶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这不是小孩的臆想是他们天生的警觉。

中午的敲门声很轻像片叶子落在门上。

李聋子站在门外袖口沾着机油那气味浓烈、刺鼻混着铁锈的金属味像从修车摊刚走出来。

他手里攥着本破笔记本封皮写着聋子备忘录边角卷得像被水泡过又晒干的海带。

他没说话把本子往我手里一塞就转身走了两步又回头喉咙动了动:我姐说...你看得懂。

本子里全是简笔画十年前的:一个女人抱着孩子躲进柜子男人数钱时袖口露出金链子穿长袍的人跪在红箱子前磕头。

我翻到最后一页手突然抖了——是刘翠花画的我手里举着电话旁边歪歪扭扭的拼音:zhǎo tóng nián de gē ge。

找童年的哥哥。

我念出声喉咙发紧像被什么堵住。

顾昭亭的脸突然浮现在眼前小时候他总蹲在巷口等我说晚照别怕哥给你当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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