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位置 : 首页 > 小西墙 > > 姥姥家的第三扇门男教师的秘密

姥姥家的第三扇门男教师的秘密第343章 他走得太直不像活着的人

我的心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血液在瞬间凝固。

空气潮湿而沉重带着腐烂树叶的霉味每一次呼吸都像在吞咽铁锈。

应急灯惨白的光在墙上投下扭曲的影子仿佛有无数无形之物正从四面八方缓缓逼近。

顾昭亭停在我面前声音平稳得像一潭死水:“晚照系统要崩了我们必须现在进去。

” 我没有动。

我的金手指那个能回溯一切声音与画面的“天赋”此刻正像一台失控的超级计算机在我脑海里疯狂播放着他过去三年的所有通话录音。

上千个上万个句子像潮水般涌过我的意识带着电流般的刺痛感在颅骨内震荡。

在那些或焦急或疲惫或欣喜的声音里我清晰地辨认出一个铁律——他从不说“必须”。

在最紧急的撤离命令里他说的是“我们得走了”;在性命攸关的部署中他说的是“你得相信我”。

“得”是他刻在骨子里的习惯带着一种商量和信任的余地像冬夜里炉火边的一句低语。

而“必须”这个词冷硬、绝对不带任何感情像一道从天而降的指令砸进这死寂的空间激起一阵无形的寒意。

它不属于顾昭亭。

我的视线下意识地滑向他的双脚。

他站得太稳了笔直得像一杆标枪重心均匀地分布在双腿上脚底与地面贴合得没有一丝缝隙。

一个刚被注射了高浓度神经毒素的人绝不可能有这样完美的平衡力。

我脑中浮现出无数个他过去的影像那个真正的顾昭亭哪怕在最放松的状态下也会下意识地将更多的重量压在右腿上。

那条旧伤像一道沉默的年轮深埋在他少年时代的记忆里是他生命的一部分是他不完美的证明。

而眼前这个走得太稳站得太直完美得……不像个活人。

我缓缓地向后退了半步鞋底摩擦着湿滑的水泥地发出细微的“沙”声这个微小的动作似乎没有引起他的警觉。

我的金手指没有停歇自动调取了他刚才飞身扑向那支毒素注射器时的动作帧。

画面在我脑中以千分之一的速度回放:他腾空翻转最后落地时左手手掌撑在了湿滑的地面上五指张开小指因为冲击力而微微弯曲。

指尖触地的瞬间我仿佛也感受到了那股来自地面的冰冷反震顺着神经直冲大脑。

这是一个教科书般的、属于右撇子的本能保护反应。

可我知道我比世界上任何人都清楚真正的顾昭亭在三年前的一次任务中左手的尺神经受到了不可逆的损伤。

他可以正常活动却无法完成精细的动作更不可能在高速坠落时用那只受过伤的左手作为主要支撑点。

他会用右手或者用更强壮的右肩去承重。

他绝不会用左掌。

我的心彻底沉了下去像一块铅坠入无底深渊。

我低头目光落在他那双军用短靴的靴尖上。

就在几分钟前我们一起蹚过那片混着腐烂树叶的积水我的右脚鞋底现在还粘着一片黑色的烂叶子湿漉漉地贴在鞋纹里散发出淡淡的腐臭。

可他的两只鞋在应急灯惨白的光线下干净得像是刚刚被人细细擦拭过连一丝泥痕都没有。

没有水渍没有划痕甚至没有一点灰尘。

他不是中毒后恢复了。

他是在那个我们所有人都没注意到的瞬间被“换”掉了。

就在我全身的肌肉都因为这个认知而绷紧时一直沉默地蹲在我身旁的李聋子突然用手里的活动扳手在水泥地面上极轻地敲击起来。

“嗒、嗒、嗒——嗒。

” 三短一长。

那声音清脆而克制像一根针扎进凝固的空气激起一圈微弱的涟漪。

我的瞳孔猛地一缩。

这是母亲留给我的密码。

在我们那个支离破碎的家里这是最高等级的警报和……行动信号。

我立刻会意。

几乎没有任何犹豫我从口袋里掏出那枚老式的防风打火机和一本已经被水浸得有些发皱的笔记本。

金属打火机冰凉的触感贴在掌心像一块沉睡的铁。

我撕下笔记本的一角纸张粗糙的边缘刮过指尖“咔哒”一声橙红色的火苗在潮湿的空气中猛地蹿起燃烧的纸角发出轻微的“噼啪”声热浪扑在脸上带着纸张焦化的苦味。

火光一亮瞬间照亮了我们之间这不到三米的距离。

我死死盯着顾昭亭的脸盯着他那双深邃的眼睛。

在火光映照下他的瞳孔竟然没有一丝一毫的收缩反应。

没有颤动没有回避甚至连最微弱的生理反射都没有。

就是这个了。

我猛地将手中那个小小的火把朝着他的面部甩了过去! 燃烧的纸角在空中划出一道明亮的弧线裹挟着灼热的空气扑向他的眼睛。

他本能地向左侧头躲避但那个动作却迟滞了零点三秒。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文地址姥姥家的第三扇门男教师的秘密第343章 他走得太直不像活着的人来源 http://www.xiaoxiqiang.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