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姥家的第三扇门男教师的秘密第325章 我站上祭台不是为了被献祭
备用电源刺耳的蜂鸣声像一把钝刀在我耳膜上缓慢切割每一声震颤都带着金属锈蚀般的毛刺感钻进颅骨深处。
只有三分钟。
这个时间甚至不够一杯咖啡变凉却是我和顾昭亭生与死的分界线。
我没有回头再看一眼光学舱内那个安详的“祭品”他已经完成了他的使命。
我的使命才刚刚开始。
我蜷缩的身体像一只受惊的刺猬顺着来时的检修阀倒退着滑入管道的黑暗之中。
金属内壁泛着潮湿的冷意指尖划过接缝处触到一层薄薄的铁锈粉末簌簌落下像枯骨碾碎的灰。
阀门在我身后合拢咔哒一声闷响隔绝了最后一丝光源。
冰冷的金属触感沿着脊椎一路攀升带来一阵战栗。
这不是恐惧而是某种极度兴奋后的冷却——血液在血管里奔涌却在皮肤表面凝成霜。
黑暗和狭窄是我的盟友它们能吞噬光线、声音也能暂时隐藏我狂跳的心。
管道内弥漫着一股臭氧和陈旧金属混合的怪味还夹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机油焦糊味像是某种机器在濒死前的喘息。
我对此早已习惯甚至能从气味的浓淡判断管道的走向。
过去三个月每当夜深人静我都会借着夜班的便利将这片地下迷宫的每一寸都烙印在脑海里。
金手指在此刻化为一张活的地图每一根管道的走向、每一个阀门的编号、每一处铁锈的斑点都清晰无比——它们不是记忆而是嵌入神经的实时渲染。
我沿着冰冷的管壁快速爬行膝盖和手肘在粗糙的内壁上摩擦发出细碎的沙沙声像蛇鳞刮过铁皮在这死寂的地下被无限放大连呼吸都成了噪音。
我立刻停下侧耳倾听。
上方传来守卫们沉重而慌乱的脚步声踏在金属格栅上震得管道微微发颤;夹杂着对讲机里断断续续的指令电流杂音像指甲刮过黑板。
“……A区电力过载正在排查……” “……仪式不中断!切换至独立供电系统稳住核心频率!” “……B区怎么样?目标状态稳定吗?” 最后一个问题像针一样扎进我的神经。
B区冷藏室。
他们口中的“目标”是真正的顾昭亭。
我不能再等了。
我加快了速度脑中飞速计算着路线。
从这里到B区冷藏室直线距离不过三百米但其间布满了红外感应和动态捕捉摄像头。
在主控断联、备用电源尚未完全接管的此刻那些常规的安保系统陷入了短暂的混乱但这混乱不会持续太久。
我的目的地是C - 3通风井那是唯一一个能绕过主廊道第一道安检门的路径。
金手指回放出半年前工程队检修通风系统的全部录像——画面以第一视角展开带着轻微的晃动和尘埃颗粒的漂浮轨迹连工人袖口磨损的纤维都清晰可辨。
我记得其中一个工人曾抱怨过C - 3通风井的内网格栅因为一次小型爆炸而变形留下了一个比标准规格宽了四厘米的缺口。
对于一个成年人来说这依旧是无法逾越的天堑但对于我——在殡仪馆工作、早已习惯了在各种狭窄空间里穿梭的我来说足够了。
爬行的尽头一扇方形的铁栅栏挡住了去路。
这就是C - 3通风井。
我伸手触摸指尖传来冰凉的金属触感边缘有一道细微的扭曲弧度与记忆完全吻合。
我用尽全身力气将身体扭曲成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肩膀顶住一侧双脚蹬住另一侧一点一点地将自己从那个缺口中“挤”了出去。
金属边缘刮过肩胛传来火辣辣的痛感像被钝锯缓慢拉扯。
当我的身体终于重获自由跌落在通风井底部时一阵剧痛从被挤压的肋骨处传来呼吸瞬间凝滞。
我咬着牙没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掌心的那道旧疤在黑暗中仿佛也跟着灼痛起来。
七岁那年一只挣脱了绳索的恶犬扑向我。
我吓得呆在原地是顾昭亭那个比我还矮半个头的瘦弱男孩毫不犹豫地张开双臂挡在我面前。
犬齿撕裂了他手臂的皮肉他却死死护住我回头对我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别怕有我。
”血顺着他的胳膊流下来滴在我手心温热而黏稠带着铁锈般的腥甜气息至今仍烙印在我的神经末梢。
从那时起我就知道这条命我们是连在一起的。
这次换我来对他说“别怕有我”。
我撑着墙壁站起来深吸一口气压下胸口的疼痛。
通风井外是一条备用物资通道此刻应急灯昏暗的光芒在地面上拉出长长的、鬼魅般的影子随风轻微晃动像垂死者的呼吸。
空气里漂浮着消毒水和福尔马林混合的刺鼻气味冰冷而干燥吸入肺里像细针扎刺。
这里离B区已经很近了。
通道的尽头是一扇厚重的铅制防辐射门通往B区核心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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