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姥家的第三扇门男教师的秘密第324章
蜷缩在这片仅能容身的黑暗里我像一只退回母体的爬虫连骨骼都在叫嚣着抗议。
第五门检修暗格的金属壁紧贴后背寒意如针尖刺入脊椎每一次呼吸都凝成细小的白雾在鼻腔边缘结出微弱的霜粒。
耳中却回荡着金手指一遍遍重放的音频——顾昭亭的声音每一个字节都被拆解、分析像显微镜下的细胞切片在寂静中反复播放带着金属摩擦般的清晰与冰冷。
“第六门关不上。
” 他说这句话时喉结有一次极细微的滑动振幅0.3毫米。
那声音从对讲机残存的记忆中传来带着一丝几乎不可察觉的颤音像风掠过锈蚀的铁丝网。
金手指的数据库将这个动作标记为“强压情绪”。
我在黑暗中屏住呼吸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嘴角干裂的皮肤尝到一丝咸腥——那是咬破的血痕。
他在压抑什么? 恐惧? 愤怒? 还是……警告? “……是陷阱。
” 在这两个字吐出前有零点六秒的沉默。
死一样的沉默。
我能听见自己血液在耳道里奔流的声音像地下暗河撞击岩壁。
我曾经以为那是犹豫现在金手指给出了答案:零点六秒不多不少恰好是第七门光感扫描系统的启动间隔。
这不是巧合是经过精密计算的信号。
他们不怕我闯进来他们是在欢迎我。
用我母亲三十年前留下的声波模型作为钥匙再用我的生物信息作为最后的印章完成这“亲子+守护者”的双重认证。
原来如此。
我不是偶然闯入的破坏者而是他们等待已久的最后一块拼图。
我的存在是为了激活这场精心布置的仪式。
胸口一阵翻涌不是恐惧而是一种被至亲血脉背叛的、深入骨髓的寒意。
它从胃底升起沿着食道蔓延让喉咙发紧仿佛有冰水缓缓灌入肺叶。
母亲……她的声音竟然成了禁锢另一个人的牢笼。
指尖触到藏在鞋垫下的那枚冰凉的金属片像触碰到冬夜墓碑的一角。
我小心翼翼地将它摸出来借着终端设备微弱的待机光看清了上面用特殊油墨写下的小字:“C7专供”。
那墨迹在幽绿的光晕下泛着幽蓝像深海鱼鳞反射的冷光。
C7第七门主控线路的代号。
这是李聋子一个月前硬塞给我的当时他比划着说只是普通的备用品。
他的手掌粗糙指节因常年接触金属而发黑可那双眼睛却亮得惊人像埋在灰烬里的炭火。
这个沉默寡言的男人用他残缺的听力却听见了整个社区最深处的秘密。
金手指立刻调出了他过去三年的维修记录每一次更换保险丝都在午夜他独自一人并且登记簿上永远比实际用量多出一根。
他不是在维修他是在为我铺路用一根根小小的保险丝铺出一条通往真相、或是死亡的道路。
我喉头一哽仿佛有砂砾卡在气管里。
这个一直被大家忽视的李聋子原来一直在默默守护着我。
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夹杂着一丝愧疚——愧疚自己以前从未真正理解过他。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震动将这枚“C7专供”的保险丝对准第五门终端的备用电源槽。
指尖能感受到金属槽边缘细微的毛刺触感粗糙而真实。
我的动作极轻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我没有将它完全推入而是让它的金属触点悬空离卡口只有一丝缝隙。
这是一根悬在深渊上的发丝一个微型的定时炸弹。
只要外面的人发现系统无法重启选择强制刷新那瞬间的电流脉冲和物理震动就会让这根悬空的保险丝脱落精准地掉进主电路造成二次短路。
致命的短路。
这无法修复任何东西但它能为我争取到至少九十秒。
这不是修复是续命。
就在这时挂在腰间的对讲机里传来一阵电流杂音滋啦——像老鼠啃噬电线的声音随即是一个冷静到不带感情的指令:“B组封锁所有通风管道A组原地待命启动备用协议‘归音’。
” 归音。
这两个字像一根毒刺瞬间扎进我的记忆深处。
社区档案库那份被朱笔划掉的殡仪馆改建批文上面赫然写着:“归音系统:设计用于遗体告别厅通过特定音频引导安抚逝者亲属情绪。
”可这里不是殡仪馆这里是地底深处最黑暗的核心。
除非……“归音”从来就不是为了安抚生者。
它的目标是驯化。
我瞬间明白了。
他们要用我母亲的声音作为模板构建一个无法抗拒的声波牢笼将顾昭亭的记忆、情感、乃至自我意识从他的大脑里一点点抽离再灌入他们预设好的“忠诚仆从”程序。
他将不再是顾昭亭而是一个拥有他面容和能力的、绝对服从的“模型”。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文地址姥姥家的第三扇门男教师的秘密第324章来源 http://www.xiaoxiqiang.cc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