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姥姥家的第三扇门男教师的秘密第318章 塌方区的第三根铁钉

他们的脚步声彻底消失在焚化炉废墟的另一端世界瞬间被一种黏稠的寂静吞没。

碎石堆在头顶投下参差的阴影像无数断裂的肋骨横亘在焦黑的断壁之间。

远处一根扭曲的铁管滴着水每一声“嗒——”都像是时间在锈蚀的齿轮上艰难爬行清晰得令人窒息。

我像一尊被冻结在阴影里的雕像紧贴着冰冷的碎石地面。

石砾的棱角硌进肩胛寒意顺着脊椎渗入骨髓。

我能感觉到耳膜随着每一次心跳微微震颤连呼吸都像在胸腔里刮起沙尘暴——连心脏的狂跳都仿佛能震动脚下的瓦砾。

直到金手指在我视网膜上投射出淡蓝色的计时器那冰冷的数字开始无情地跳动:【距离下一次声波共振扫描:2小时59分47秒】我才敢深深地吸入一口混杂着铁锈和焦灰的空气。

那口气呛得我肺部生疼喉咙像被砂纸磨过每一次吞咽都带着血腥的灼热。

可这痛楚却像一针清醒剂让我从极致的紧绷中找回了一丝对身体的控制。

巡逻队那句“温度不对”像一根细小的冰刺扎在我的神经末梢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他们走了但怀疑的种子已经埋下。

下一次他们或许会更加仔细。

我掌心还残留着母亲手指回握时的触感——那是一道微弱却真实的力道像枯枝在风中轻轻一颤却在我掌心留下滚烫的印记。

它不是濒死前的肌肉痉挛而是一种明确的回应。

她还活着她听到了我的话她知道我们正身处绝境。

这个认知带来的不是纯粹的喜悦而是更深沉的恐惧。

一个清醒的人比一个昏迷的人更难控制。

她可能会因为疼痛、恐惧或寒冷而发出声音或者做出任何轻微的移动。

在这套能探测到活体心跳的声纳系统面前任何多余的震动都等同于自杀。

我匍匐着像一条蜥蜴无声地挪到那堵藏着母亲的墙壁前。

碎石在肘部摩擦发出细微的“沙沙”声像蛇在枯叶上滑行。

我没有立刻撬开砖块而是将耳朵贴在冰冷的墙面上。

水泥的寒意瞬间渗入耳廓几乎冻住耳膜。

里面静得可怕连最微弱的呼吸声都没有。

我甚至不敢去想那微弱的火苗是否已经熄灭母亲是否又重新坠入了冰冷的深渊。

我用指甲轻轻刮擦着封堵砖块的水泥缝发出一种类似虫豸爬行的微弱声响——这是我们之间的暗号是小时候在姥姥家玩捉迷藏时我用来告诉她我藏在哪里的信号。

一秒两秒……墙内死寂一片。

我的心沉了下去指尖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仿佛握不住自己的意志。

大脑一片空白只回荡着那死寂的寂静。

难道刚才的回握只是我的幻觉?是极度紧张下产生的神经错乱? 就在我准备放弃时一阵几乎无法察觉的、同样是刮擦的声音从墙内传了出来。

很轻很慢带着虚弱的颤抖却无比坚定地回应了我。

是她! 我紧绷的身体瞬间一松差点瘫倒在地膝盖撞在碎石上都没感觉到疼。

她不仅活着还有力气回应我。

我将嘴唇凑近那道预留的细缝用气音将每一个字都送进黑暗的夹层:“别动别出声睡一觉天亮我们就出去。

”我不知道她是否听清了但里面的刮擦声停了。

这已经足够。

时间在分秒流逝金手指的倒计时像悬在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

蜷缩在碎石堆里等待不是办法。

这个临时的藏身处能骗过一次巡逻却经不起第二次、第三次的审视。

那块被我用来伪装余烬的铁皮就是最大的破绽。

我们必须离开这里。

金手指的界面在我脑中展开李聋子那张布满风霜和机油的脸一闪而过。

他留下的“R”标记和那个夹层救了我们一次但这绝不是他计划的终点。

李聋子是个心思缜密到可怕的人他熟悉这座殡仪馆的每一寸肌理熟悉组织的一切监控手段。

他设计的逃生路线必然是一条环环相扣的链条。

“R”……这个标记一定还有更深层的含义。

Right(右边)? 焚化炉的右侧是高墙死路一条。

Run(跑)? 往哪儿跑? 这更像是一个起点一个提示。

我努力在脑海中搜索着李聋子那些看似毫无意义的呓语那些话语像一团乱麻在我脑海中纠缠。

突然一个词像一道闪电划过黑暗——“排渣通道”这个词在我的脑海中清晰地浮现出来。

“三号炉的风门轴承该换了磨损率超过了百分之七……” “B区的管线压力不稳迟早要爆……” “排渣通道的轨道接口还是用的78年的旧铆钉真能省……” 排渣通道! 我的思绪豁然开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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