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位置 : 首页 > 小西墙 > > 姥姥家的第三扇门男教师的秘密

姥姥家的第三扇门男教师的秘密第312章 他流的血是别人的颜色

心脏在肋骨后疯狂擂鼓声音大得我甚至担心会被监控的拾音器捕捉到。

顾昭亭那场逼真的抽搐像一盆冰水兜头浇灭了我刚刚燃起的希望之火。

他们正在看。

这句话在我脑海里反复回荡每一个字都化作冰冷的铁钉将我牢牢钉死在这片通风管道的阴影里。

我不再是潜伏者而是舞台上一个尚未登场的演员聚光灯随时可能打在我身上。

顾昭亭用一场豁出性命的表演为我争取到了最宝贵的帷幕。

而我必须演好我的角色一场被引诱、被同化、即将“归位”的戏。

赢的机会不是逃出去而是走进去。

走进他们的剧本成为其中最关键的一环然后从内部引爆它。

我深深吸气金属管道的尘土味呛得我喉咙发痒鼻腔里弥漫着铁锈与陈年机油混合的腥气。

指尖触到管壁寒意顺着指腹爬上来粗糙的锈斑刮擦着皮肤留下细微的刺痛。

这狭窄的空间像一具生锈的棺材每一次呼吸都撞在四壁上反弹出沉闷的回响。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金手指的能力在脑中飞速运转不再是分析数据而是构建我的表演细节。

那些被“归位”的社区居民他们的表情是什么样的? 眼神空洞嘴角挂着一丝诡异的微笑仿佛沉浸在某种极致的幸福里。

他们的动作呢? 迟缓僵硬带着一种梦游般的顺从。

还有那个频率0.7赫兹。

它像一只无形的手拨动着“母亲”的银铃也拨动着顾昭亭额角的泵管。

此刻它一定也弥漫在这个空间的每一个角落。

我需要感受到它或者说我需要表现出我感受到了它。

我闭上眼睛不再去听那断续的摩斯码而是将全部心神沉入那片死寂中。

电流在墙内低语像无数细针在耳膜上轻轻搔刮。

管道深处冷风偶尔窜过吹得我后颈汗毛直立仿佛有谁在背后吐息。

我试图从背景的电流噪音里分辨出那传说中的低频共振。

起初一无所获只有设备运行的嗡嗡声单调、持续像一只金属蜂鸟在颅腔内振翅。

但当我开始想象想象那水晶棺中的“母亲”想象她的大脑仍在以固定的频率向外发送着“回家”的信号时一种奇异的感觉出现了。

我的太阳穴开始轻微地、有节奏地胀痛频率似乎与我的心跳重合又似乎比它更慢更沉。

与此同时指尖传来一阵麻木的震颤像是有微弱电流在皮下爬行。

喉头泛起一股金属味舌尖抵住上颚竟尝到一丝铁锈般的腥甜。

是心理作用吗? 还是这该死的频率真的在影响我? 我不敢确定但身体的真实反应无疑是最好的表演素材。

我慢慢地一点一点地将身体从最深的阴影里挪出来。

我的动作极度缓慢像一只受惊后试探着走出洞穴的蜗牛。

冰冷的金属摩擦着膝盖和手肘每一次移动都带起细微的刮擦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我的头颅不再警惕地四处转动而是微微歪斜视线没有焦点地落在斜下方的监控屏幕上。

屏幕上教堂主厅的画面依旧周医生已经离开了水晶棺厅内空无一人只有那口华丽的棺材在灯光下反射着冰冷的光。

那光像一滴凝固的泪幽幽地悬在画面中央。

我的目光就那样黏在了上面黏在了那口棺材上。

眼皮开始不受控制地颤动眼球干涩发烫仿佛被某种无形的力量牵引着无法移开。

我放松了下颌的肌肉让嘴唇微微张开一丝涎液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滑落。

我没有擦就让它挂在那里顺着下颌缓缓拉长最终滴落在通风口边缘发出极轻的一声“嗒”。

那声音在寂静中扩散像钟摆敲响了第一下。

“回家……”我用气声喃喃自语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但口型却清晰无比。

不是周医生口中的“归位”而是“母亲”的呓语。

这是我能想到的、最能取信于他们的细节。

我不是被周医生的仪式所控制而是直接被“母亲”的原始信号所感召这代表着我的精神防线正在以更快的速度崩溃。

我的金手指在脑中疯狂报警红光闪烁警报声在意识深处尖锐鸣响。

“危险!神经同步率上升至78%!建议立即中断感知模拟!” 可另一股更强大的意志压制了它。

我看到顾昭亭紧闭的双眼看到他拇指在太阳穴画出的那个圈。

他是专业的军人他选择用这种方式提醒我就意味着眼下的局面已经没有第二条路可走。

我开始模仿一种轻微的摇晃以脊椎为轴上半身极有规律地小幅度前后摆动。

布料与金属摩擦发出沙沙的轻响像蛇在枯叶上爬行。

我的后背渗出冷汗贴在管壁上湿冷一片。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本文地址姥姥家的第三扇门男教师的秘密第312章 他流的血是别人的颜色来源 http://www.xiaoxiqiang.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