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姥姥家的第三扇门男教师的秘密第310章 炸药没响但门开了

我跨过门槛身后那扇沉重的橡木门在我视线余光中无声合拢落锁的闷响如同墓穴封口震得耳膜深处嗡鸣不止。

空气骤然冷却带着地下空间特有的、混合着尘土与腐朽木料的湿冷气息像一层薄霜贴上裸露的皮肤。

头顶高耸的哥特式穹顶隐没在幽暗中几缕惨白的光线从彩绘玻璃的裂缝间斜切下来映照出漂浮的微尘如同无数细小的亡魂在静止中游荡。

脚下是斑驳的大理石地砖裂纹如蛛网蔓延踩上去发出空洞的回响仿佛整座教堂正悄然呼吸。

我没有回头目光死死钉在教堂深处。

周医生站在水晶棺旁脸上那抹温和的笑意还未完全褪去却已染上了某种胜券在握的残忍。

他缓缓地、富有节奏地鼓起掌来清脆的掌声在这空旷的地下圣堂里回荡撞击着石壁又反弹成层层叠叠的残响像是无数双无形的手在黑暗中鼓噪。

“欢迎林小姐。

”他的声音平静无波像是在宣布一场早已注定的棋局结局“你触发了‘静默终章’的第一步——以声破铃却不知铃后有铃。

” 他的手指向那具晶莹剔透的水晶棺。

几乎就在他话音落下的瞬间棺椁内那具栩栩如生的“母亲”人偶胸前一枚小巧的银铃毫无征兆地开始轻微震动。

频率很低却带着一种诡异的穿透力像一根冰冷的金属丝缓缓刺入颅骨。

紧接着我挂在胸前的另一枚银铃那枚本该作为起爆器信标的铃铛也随之产生了共鸣。

它不再是冰冷的金属而是像一颗活物的心脏贴着我的胸口皮肤一下又一下与棺中的频率同步跳动每一次震颤都牵动着肋骨下的神经仿佛有细小的电流在皮下爬行。

我的大脑在这一刻被金手指强制灌入了海量数据流。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我肉体无法感知的次声波波动金手指将其精准捕捉并转化为可视化的频谱图——峰值频率稳定在0.7赫兹。

这个数字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烫进我的记忆深处。

这是我母亲在重症监护室里脑电波彻底衰减前的最后一个、也是最稳定的节律。

我瞬间通体冰凉指尖发麻连呼吸都凝滞了一瞬。

这里不是什么藏身地更不是普通的陷阱。

这是一台巨大的、以教堂为外壳的意识校准仪。

他们根本不需要炸药来摧毁我的肉体。

他们想要的是我的意识。

只要我站在这里听着那源自我母亲生命终点频率的“呼吸”看着她那张被完美复刻的脸我的大脑就会在共鸣中被逐渐同化最终陷入一种无法被唤醒的“静默态”成为他们收藏品中的又一件。

周医生欣赏着我脸上细微的表情变化满意地点了点头嘴角微微上扬眼底却闪过一丝近乎病态的狂热:“你看多美的设计。

不需要暴力不需要血腥。

只需要……回归。

回到母亲的怀抱里回到你最原始、最安宁的状态。

” 回归? 不是吞噬。

一阵尖锐的刺痛从舌尖传来我狠狠咬了下去腥甜的血味在口腔中弥漫开来带着铁锈般的金属感。

剧痛像一道闪电劈开了那层层叠叠涌来的困意与恍惚。

我必须保持清醒。

右手在宽大的礼服内衬下悄悄移动指尖触碰到一片冰冷的金属外壳——那是顾昭亭给我的最后保障一个微型信号发射器。

虽然它的无线功能此刻已经被那枚铜铃彻底屏蔽但李聋子在设计它时留了最后一手。

我在金属外壳上摸索着指腹传来清晰的凸点触感:三短三长三短。

是国际通用的求救信号也是我们三人之间的暗号——“听墙”。

我假装因为恐惧和眩晕而站立不稳身体一晃顺势扶住了左手边一根雕刻着圣徒故事的石柱。

冰冷的石料让我打了个寒颤指尖顺着石柱上繁复的纹路滑动金手指却在同一时间高速运转调取出了三十年前市档案馆里一份几乎已经模糊不清的原始施工图纸。

这里在改建成教堂前曾是市立第一殡仪馆附属的守灵堂。

图纸上我扶着的这根石柱内部标记着一条早已废弃的通风管道。

而更关键的是李聋子年轻时曾在这里做过布线工。

为了省料也为了上班时能偷听广播他曾将一段多余的废弃音频线塞进了墙体与管道之间的水泥缝里。

那条线理论上应该还在这里。

我的指甲在石柱背后一道不起眼的裂缝中用力抠挖带出一片潮湿的粉尘指尖微微颤抖掌心渗出冷汗。

终于触到了一丝异样的弹性——是一根细如发丝的金属线。

我用指甲勾住它心脏狂跳几乎要撞破胸腔。

不敢用力只能极其轻微地、试探性地向外拉扯。

一秒两秒……突然线头传来一阵极其微弱、若有若无的震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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