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姥家的第三扇门男教师的秘密第300章 他替我听了最后一句话
火焰熄灭了。
最后一缕青烟盘旋着升起像一个无声的问号消散在静默堂冰冷的空气里带着焦纸与金属锈蚀混合的余味钻入鼻腔干涩而刺喉。
那片被烧成焦黑的纸灰脆弱地躺在冰冷的水泥地上边缘卷曲如枯叶指尖轻触便簌簌碎裂仿佛一阵微风就能将其彻底抹去。
但它已经完成了使命。
在我的脑海里那团火光依旧在燃烧每一帧画面都被金手指以亿万分之一秒的精度定格、编码、储存——火焰舔舐纸面时细微的噼啪声、灰烬飘落时与空气摩擦的沙沙声全都清晰可辨如同耳畔低语。
那个二维码连同它燃烧时每一缕火苗的跳跃每一丝灰烬的飘落轨迹都已成为我记忆宫殿里一座永不磨灭的浮雕。
“他要走了。
”顾昭亭的声音在我耳廓内振动不是耳语而是一种几乎与骨骼共鸣的低频震得我后颈汗毛微竖皮肤泛起细小的战栗。
我能感觉到他全身肌肉的紧绷像一张拉满的弓肩胛骨抵着冰柜内壁发出细微的摩擦声随时准备射出致命的一箭。
我没有睁眼视野依旧停留在金手指构建的虚拟回放中眼前是灼热橙红与深灰交织的残影耳中是心跳在颅骨内放大的轰鸣。
黑袍人代号“鸦”在烧毁纸张后并没有立刻离开。
他站在原地静默了足足十七秒。
金手指的分析模块正在飞速运转:他的心率从每分钟78次下降到65次呼吸频率从每分钟16次减缓到11次气流穿过鼻腔的节奏近乎停顿仿佛连空气都畏惧惊扰这死寂。
这不是放松这是深度戒备状态下为了最大限度提升感官敏锐度而进行的生理调整。
他在等等我们的反应。
或者说在等我的反应。
他认为老K在教我。
那么一个合格的学生在接收到老师传递的信息后应该有所表示。
沉默在此刻反而是一种最危险的挑衅。
我缓缓睁开眼视线穿过冰柜夹层的缝隙与他投向我们这个方向的目光在半空中无声碰撞。
他的脸依旧藏在兜帽的阴影里但我能感觉到那目光的实质像两根冰冷的探针划过我的皮肤带着金属般的寒意试图刺破我们藏身的黑暗。
“K说火焰是静默的终点也是言语的起点。
”他的声音再次响起平直得像一条拉到极致的弦音波在空旷的堂内激起微弱的回响“他为你点燃了火现在轮到你了。
” 我的心跳猛地一缩胸腔内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指尖不自觉地掐进掌心留下浅浅的月牙痕。
这话里有话。
他不仅确认了我们看到了全过程更是在向我发起挑战。
老K的游戏规则从来不是单向的给予而是双向的博弈。
他给了我线索现在他要看我如何使用这个线索。
我将手探出衣袋那只微型广播接收器依旧带着李聋子反向干扰后残留的余温金属外壳微烫像一块被遗忘的炭火。
我的指尖在冰冷的金属外壳上轻轻划过没有再发送任何信号。
游戏已经进入了新的阶段重复旧的把戏毫无意义。
我深吸一口气让空气在肺中凝滞片刻然后缓缓开口:“你左手无名指的指甲……” 声音不大却足以清晰地传遍整个静默堂尾音在高耸的穹顶下微微震颤。
我能听到自己声音的微小颤抖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某种压抑不住的兴奋像电流在神经末梢窜动。
“三年前在西郊仓库的清洗行动里被一根撬棍的倒刺掀掉了半截。
你花了三个月才让它重新长平但边缘的角质层增生和不规则的弧度再也无法复原。
” 黑袍人的身形肉眼可见地僵硬了一下布料摩擦的窸窣声骤然停止连呼吸都漏了一拍。
那是一种被瞬间剥光所有伪装的赤裸反应。
他兜帽下的阴影似乎都加深了几分仿佛连光线都畏惧靠近那张脸。
我没有停下金手指已经将“鸦”的所有相关资料都调取到了思维前台细节像瀑布一样冲刷着我的意识。
“你习惯用右手但处理‘不静默者’时总会下意识地用左手完成最后一击。
因为你觉得那是‘不洁’的工作应该由受伤的、‘不完美’的手来执行。
周麻子是你处理的第十一个目标。
他的‘归静’报告是你亲手写的。
” 静默堂里死一般的寂静。
连空气的流动仿佛都停止了只有远处冰柜压缩机低沉的嗡鸣像某种垂死生物的喘息。
顾昭亭在我身后轻轻地、几乎无法察觉地调整了一下重心鞋底与地面摩擦发出极细微的“沙”声他的手已经按在了腰后那里藏着一把拆解过的手枪零件他能在三秒内组装完毕。
黑袍人缓缓地一寸一寸地转过身正对着我们藏身的冰柜。
他没有掀开兜帽但我能想象那下面是一张怎样震惊、愤怒甚至带着一丝恐惧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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