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姥姥家的第三扇门男教师的秘密第267章 谁在写我的名字

石台前的空气被火光烤得滚烫每一口呼吸都像在吞咽烧红的炭热浪裹挟着蜡油融化的甜腻与铁锈般的血腥在鼻腔里翻搅。

汗水沿着我脸颊上那道炭笔画出的横线流淌晕开一抹脏污的红仿佛一道永远无法愈合的伤口;皮肤黏腻发痒像是被无数细小的虫在爬行。

耳边火焰在松脂木上噼啪炸裂每一声爆响都像在敲打我的神经。

我死死盯着老K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冰冷的深海里捞出来的带着水底的寒意与沉重。

“五年前第一个被‘静默’的人不是林氏的任何一个成员是那个被你们内部称为‘0号模型’的女孩。

” 我的声音在地窖里回荡不大却清晰地压过了火焰燃烧的噼啪声甚至盖过了自己血液在耳膜中奔流的轰鸣。

我看到老K握刀的手指猛然收紧指节因为用力而泛出死人般的白色皮革手套发出细微的撕裂声。

“而我母亲”我往前踏了半步脚下的蜡泊地面黏腻而温热鞋底拉出细长的丝线像踩在冷却的沥青上“是去查清她的死因才会被你……转化。

” “转化”这个词我咬得极重舌尖抵住上颚仿佛要将这两个字碾碎。

他的瞳孔在那一瞬间剧烈收缩刀尖不易察觉地颤抖了一下金属与空气摩擦发出几乎听不见的“嗡”声。

就是现在。

我的金手指像一台超高速摄像机瞬间捕捉到了那个动作——他左手的手指无意识地、极快地抚过右肩的衣料。

幅度很小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但我的数据库立刻给出了结论:这是他用来掩饰极端情绪波动的唯一破绽。

指尖摩擦布料的频率、压力曲线与母亲笔记中记录的完全一致。

母亲的笔记里提到过在她最后一次“拜访”他时曾观察到这个细节。

数据库的确认给了我无穷的底气仿佛有电流从脊椎直冲大脑驱散了所有犹豫。

我继续逼近声音冷得像手术刀切开空气时带着金属的锐响:“你煞费苦心地保留顾昭亭根本不是为了什么完美的标本你是在等我。

因为你固执地以为我作为林氏的女儿会完美地继承我母亲那所谓的‘静默天赋’。

” 老K脸上的肌肉抽动着那是一种混杂着震惊、愤怒和一丝被看穿后疯狂的表情皮肤下的血管在火光下微微跳动。

突然他笑了一种嘶哑、破败的低笑从他喉咙深处滚出来像是生锈的齿轮在强行转动每一声都带着肺叶撕裂的震颤。

“你以为你在质问?”他的笑声里充满了轻蔑“不孩子你不过是在复述她临终前的话。

” 他猛地抬手用刀尖指向我们身后的石壁。

跳跃的火光中那些密密麻麻的刻痕仿佛活了过来像无数扭曲的灵魂在石壁上蠕动阴影在凹槽中游走仿佛有低语从石缝中渗出。

“‘静幕’从来都不是死亡。

它是让灵魂脱离这副沉重、孱弱、总被痛苦束缚的肉体附着于永恒的模型之上——这是一场进化一次飞升!” 他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传教士般的狂热声波撞击石壁激起细小的尘埃簌簌落下。

“唯有真正理解痛苦、拥抱痛苦的人才能完成这场伟大的转化。

你母亲她失败了不是因为她不够聪明不是因为她天赋不够而是因为她不肯痛!她像个懦夫一样抗拒着守护着那点可怜的、无意义的人性!” 他猛地朝我逼近一步腐朽的气味混合着蜡油的甜腻扑面而来那气息钻进鼻腔带着陈年血痂与霉变皮革的腥气。

“而你……”他的眼睛亮得吓人像两簇鬼火在黑暗中燃烧“你不一样。

你已经开始痛了。

我能闻到你的灵魂正在痛苦中……苏醒。

” 我浑身骤然发冷那股寒意从脊椎一路窜上头顶几乎要冻僵我的思维指尖发麻仿佛血液都凝固了。

他说得对我痛从得知母亲死讯的那一刻起从看到顾昭亭被囚禁的那一刻起我的每一根神经都在尖叫像被无数细针反复穿刺。

但就在我意志即将动摇的瞬间我的金手指却自动在脑海中回放了一帧画面——母亲那本教案的最后一页在所有关于笔迹学的分析和案例之后用完全不同的笔迹写下的那行字。

“昭亭若你见此切勿信K之‘静默转化’。

” 金手指的分析模块瞬间启动冰冷的数据流冲刷着我的恐惧:该行字迹的笔压比前文所有教学范例深三倍以上。

下笔的顿挫、笔画间的连接、收笔时的颤抖每一处细节都指向了同一个结论——这是在极度痛苦和意志力濒临崩溃的状态下用尽全身力气写下的警告。

她不是不肯痛她是在剧痛中依然选择了守护。

就在这时地窖顶上那几盏昏暗的白炽灯突然毫无征兆地闪烁了一下然后又一下接着是第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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