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姥姥家的第三扇门男教师的秘密第264章 静默之前我要尖叫

我听见相纸被撕开时那一声细微的哀鸣像冬夜枯枝在风中折断脆而冷刺进耳膜深处。

母亲的脸被我从中剖开一半是凝固的、永恒的微笑另一半是微笑背后隐藏的、我才能读懂的疲惫——那双眼睛曾多少个深夜在灯下批改作业如今只剩灰烬般的余光在我掌心微微发烫。

我将那半张微笑的脸连同我用左手写下的、字迹歪斜的“遗书”一同塞进信封的夹层。

纸页摩擦发出沙沙声如同蛇蜕皮时的低语。

另一半那双疲惫的眼睛被我用融化的蜂蜡小心翼翼地封进一个棕色的小药瓶里。

蜡油滚烫滴落灼得指尖一颤随即冷却像琥珀一样将她的凝视囚禁。

瓶身微凉握在手中仿佛还残留着她呼吸的余温。

小石头的眼睛在昏暗的烛光下像两颗受惊的黑豆瞳孔缩成针尖映着跳动的火苗。

我把药瓶塞进他冰冷的手心压低声音每一个字都像从齿缝里挤出来:“听着如果三天后我没有从阁楼出来你就把这个瓶子和那封信一起交给顾昭亭。

告诉他这是打开一切的钥匙也是锁上一切的墓碑。

” 他重重地点头眼里的恐惧渐渐被一种不属于他年龄的决绝取代嘴唇抿成一条发白的线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留下月牙形的红痕。

送走他我关上门整个世界只剩下我和阁楼里无处不在的、母亲的呼吸——那是一种若有若无的、布满尘埃的潮气混着木头腐朽的酸味在鼻腔里缓缓沉淀。

我脱下自己的衣服换上那件她生前最常穿的藏青色土布衫布料粗糙磨得我皮肤生疼每一道纤维都像细小的砂纸刮过肩胛领口还残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旧时光的皂角味道清苦中带着陈年阳光的气息。

我走到那面蒙尘的镜子前拿起一截画画用的炭笔对着镜中自己的脸极其缓慢地从左边嘴角向耳根方向画上一道模仿她那条伤疤的微笑横线。

炭粉冰冷落在皮肤上像一道冰凉的镣铐顺着神经滑入骨髓。

指尖轻触那道黑线竟传来一阵细微的刺痛仿佛皮肤真的裂开了。

我试着牵动嘴角那道黑线便跟着扭曲仿佛真的有一道伤口在撕扯我的肌肉带来一阵幻痛左颊的神经突突跳动像有虫子在皮下爬行。

一切准备就绪。

我回到桌前将那本厚重的教案本摊开。

纸页泛黄边缘卷曲指尖抚过时发出干涩的摩擦声。

母亲用朱砂写下的批注在昏黄的灯下像一道道干涸的血痕腥气若有若无地渗入空气沾在舌尖泛起铁锈般的金属味。

我的超能力在这一刻前所未有地活跃起来像无数根看不见的触须顺着我的指尖探入纸张探入那些朱红色的字迹。

它们在我神经末梢跳动如同脉搏。

笔尖蘸满朱砂我落下了第一笔。

墨汁黏稠拖出细长的丝线在纸上留下湿润的痕迹。

这不是简单的模仿而是彻底的降神。

我的身体不再属于我我的手腕随着一股记忆中的力道运转我的呼吸也开始变得小心翼翼。

我能感觉到每写下七个字我的肺部就会不由自主地收缩强制我停顿半秒仿佛胸腔里也有一道看不见的伤在一呼一吸间反复撕裂——那痛感如此真实像有根锈钉在肋骨间来回拖拽。

这是她的节奏是她强忍着左颊的伤痛在微笑面具下无声的喘息。

一夜两夜三夜。

阁楼的灯火成了黑夜里唯一的眼睛而我就是那眼睛里从不眨动的瞳仁。

烛火摇曳光影在墙上扭曲成鬼影木板因温差发出细微的“噼啪”声像有人在暗处低语。

就在第三夜凌晨万籁俱寂连窗外的虫鸣都仿佛被这凝固的空气冻结。

空气冷得发硬吸入肺中像吞下碎冰。

阁楼的门在一声极轻的“吱呀”声中被推开了——那声音像是从地底爬出的叹息缓慢而沉重。

我没有抬头但我能感觉到那个人的存在。

他站在门口的阴影里像一块沉默的墓碑目光如实质般落在我的脸上停留在我用炭笔画出的那道微笑线上。

我能“听”到他的视线滑过皮肤的触感冰冷而黏腻。

我的笔尖悬在纸上半寸正准备开始下一个七字循环。

朱砂将滴未滴悬成一颗颤动的血珠。

“你母亲写到这里总会停一下。

”他的声音打破了死寂带着一种我从未听过的、几乎可以称之为颤抖的沙哑“因为她的左颊有伤每次写到这个词下意识牵动嘴角就会痛。

” 是他老K。

我的笔尖微微一顿朱砂在宣纸上洇开一个微小的红点像一颗突然睁开的血眼。

但我依旧没有抬头甚至没有去看他一眼。

我只是用一种近乎梦呓的、却又清晰无比的语调继续我未完的句子仿佛只是在自言自语:“那你也该记得她最后在这本教案的末页用血写下的是——‘K你偷不走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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