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姥姥家的第三扇门男教师的秘密第245章 我闭眼时她开始呼吸

阁楼里的尘埃是凝固的时间每一粒都悬浮在从木板缝隙里透进的微光中像一场无声的葬礼。

光柱斜切而下浮尘在其中缓缓旋转仿佛被某种看不见的意志托举着迟迟不肯落地。

我再次推开这扇吱呀作响的门腐朽的木头气味混杂着旧纸张的霉味像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了我的喉咙——那气息带着潮湿的凉意钻入鼻腔时像细针刮过黏膜令人喉头一紧。

脚下木板发出低沉的呻吟每一步都激起一圈细微的震颤灰尘簌簌落下落在我的肩头带着干涩的触感像枯叶的碎屑。

这一次我没有丝毫犹豫。

我从袖中抽出那根磨得温润的银簪这是母亲留给我唯一的遗物。

簪身泛着冷白的光握在掌心时那金属的凉意顺着指腹蔓延仿佛从指尖渗入血脉。

我将簪尖抵上拇指轻轻一划——刺破皮肤的瞬间尖锐的痛感炸开像一道闪电劈开了我混沌的思绪。

一滴殷红的血珠滚落在空中划出一道微小的弧线坠在掌心摊开的宣纸上发出极轻的“嗒”声如同露珠滴入深潭。

我屏住呼吸用指尖蘸着自己的血一笔一划勾勒出那个熟悉的图案——九瓣莲花。

笔画拖曳时血迹微微拉丝带着温热的黏稠感指尖划过纸面留下细微的沙沙声像枯叶在风中摩擦。

这是刘翠花教我的第一个符号。

母亲的日记里写过这是翠花姨用来标记“安全时刻”的记号在她那个无声的世界里这朵莲花代表着短暂的安宁和喘息。

我将染血的纸放在阁楼中央然后缓缓闭上眼睛。

我的天赋或者说诅咒在此刻被催动到了极致。

外界的一切声音——风声、虫鸣、村里零星的犬吠——尽数被屏蔽世界化作一片深不见底的漆黑真空。

耳膜内只剩下自己血液流动的嗡鸣像远处潮水退去时的低语。

我的意识如同一根绷紧的弦全部的焦点都凝聚在记忆深处刘翠花最后一次从那辆黑色轿车里望向我的眼神。

那眼神里没有惊恐没有不舍只有一种近乎凝固的、深不见底的平静像一口被封死的古井。

头痛如期而至像有无数根钢针在太阳穴里搅动每一次跳动都牵扯着颅骨深处的神经。

就在我快要承受不住这股剧痛时我“感”到了。

那不是声音也不是图像而是一种极其轻微的呼吸波动。

微弱到几乎无法察觉像是晚秋的风吹过枯萎的草叶发出的最后一声叹息。

它从虚无中传来穿透我构建的寂静屏障与我记忆中刘翠花的呼吸频率有百分之九十九点九的重合。

她还活着。

这个认知像电流一样穿透我的四肢百骸带来一阵战栗指尖发麻脊背窜起一股热流又迅速被冷汗覆盖。

我没有声张悄无声息地退出了阁楼。

我需要更确凿的证据一个可以被物理观测到的回应。

当天下午我冒险潜入了如今被那个“哑姐”占据的刘翠花房中。

房间里的一切都维持着翠花姨在时的模样干净整洁每样东西都摆在固定的位置仿佛主人只是短暂外出。

阳光从窗棂斜照进来照亮空气中漂浮的微尘书桌边缘的木纹泛着温润的光泽。

我将那张画着血色九瓣莲的纸端端正正地放在了她临窗的书桌上纸张的左下角与桌面一道陈年的划痕精准对齐。

指尖轻抚过纸面确认位置无误那血迹已微微发暗边缘微微卷起像一片干涸的花瓣。

一夜无眠。

第二天清晨天刚蒙蒙亮我便再次潜入。

我的心跳在胸腔里擂鼓每一步都踩在理智的悬崖边缘。

鞋底触到地板时传来轻微的凉意木纹的粗糙感透过薄底传来。

桌上的纸还在但我的瞳孔骤然收缩——它的位置向右偏移了大约1.5厘米。

不仅如此纸张的右上角有一道极细微的、几乎看不见的折痕。

我伸出手指轻轻抚过那道折痕指尖传来一丝微小的阻力像触到了一道隐形的裂口。

天赋再次发动。

过去十年刘翠花整理物品、翻阅书信的所有习惯性动作在我脑中飞速回放、比对。

她总是用右手拇指和食指捏住纸张右上角力度轻柔而稳定从不拖拽。

她翻页时指尖会微微下压留下一道几乎无法察觉的弧形压痕——而眼前这道折痕正是那种力度与角度的精确复现。

没错就是这个力度这个角度才会留下这样一道几乎无法复刻的折痕。

这是她的回应一个无声的“我看到了”。

我心中一块巨石落地但另一股寒意却顺着脊椎攀升。

我走到窗边看向院外的菜地。

那个叫“哑姐”的女人正站在那里穿着刘翠花常穿的蓝色布衣弯着腰模仿着翠花姨拔草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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