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姥家的第三扇门男教师的秘密第237章 他数到九时我按下了录音键
阁楼里的空气粘稠得像未干的血每一次呼吸都像在吞咽铁锈肺叶被无形的丝线拉扯着发出细微的摩擦声。
霉斑在墙角蔓延如同缓慢爬行的蛛网触目惊心。
我坐在唯一的木凳上木刺扎进掌心带来一丝钝痛却让我保持清醒——眼前是孙会计用性命换来的录像。
每一帧画面都在我的视网膜上灼烧金手指冰冷的机械音在脑海中回响将那些被刻意忽略的细节无情地放大。
“目标:老K。
行为:第九次眨眼。
触发帧数:87。
” 画面定格。
老K那张沟壑纵横的脸占据了整个屏幕右眼皮细微地抽搐、闭合。
就是这一瞬。
金手指的数据流如瀑布般刷过我的意识:“同步检测到全场呼吸暂停延迟0.08毫秒。
烛火核心温度骤降焰心摇曳幅度增大17%延迟0.11毫秒。
在场三十四名成员瞳孔平均扩张率3.2%延迟0.19毫秒。
” 一连串的数字指向一个令人窒息的结论。
从老K眨眼到所有人陷入幻觉有一个短暂的“窗口期”精确到0.4秒。
我的心跳撞击着胸腔像被困在铁笼中的野兽每一次搏动都震得耳膜嗡鸣。
0.4秒对于人类的反应来说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但对于某种预设好的程序却绰绰有余。
我猛地想起小石头在逃离时耳边那段若有若无的高频笑声——尖锐、扭曲像玻璃在神经上刮擦持续不断却又仿佛来自另一个维度。
一段音频一段足以劫持所有人感官的高频信号刚好可以在这0.4秒内完成植入。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翻涌的情绪从口袋里取出那支微型录音笔。
小石头的体温还残留在冰冷的金属外壳上指尖触到那一点微弱的暖意像握住了某种未断的羁绊。
我扯过一卷绝缘胶带将它一圈圈紧密地缠绕在我那根银簪的内侧。
胶带粗糙的纤维摩擦着金属发出细微的“沙沙”声像是某种隐秘的倒计时。
簪子是金属的可以放大接收范围而胶带能隔绝不必要的电流干扰。
我调试好自动启动模式确保只要周围环境音出现特定频率的波动它就会立刻开始工作。
这根簪子将是刺破这场盛大谎言的唯一尖刀。
就在我将银簪插回头顶的发髻时“吱呀”一声偏屋的门被猛地推开木轴摩擦的声响像野兽的低吼。
我浑身一僵几乎是本能地将笔记本电脑合上掌心渗出冷汗黏腻地贴在金属外壳上。
顾昭亭站在门口背着光像一尊沉默的石像。
他的轮廓被逆光切割得锋利眼神却沉在阴影里像两口深井看不见底。
他没有像往常那样带着虚伪的关切而是径直向我走来每一步都踩在我的心跳上地板发出轻微的呻吟。
他手中攥着一张照片边缘已经泛黄卷曲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他没有说话只是将照片拍在我面前的桌上动作干脆得近乎粗暴。
照片上一个年轻得多的老K站在一座殡仪馆门口黑色的中山装也掩盖不住他眼里的阴鸷。
而他身旁站着一个穿白色连衣裙的女人。
她的眉眼弯弯嘴角含笑那温柔而坚韧的神情竟与我有七分相似。
我的呼吸瞬间被夺走了胸口像被重锤击中喉咙发紧连吞咽都变得艰难。
那是我从未见过的年轻时的母亲。
“这不是命令”顾昭亭的声音低哑得像砂纸摩擦过木头每一个音节都带着灼烧的痛感“是警告。
”他俯下身灼热的呼吸几乎喷在我的脸上带着烟草与铁锈混合的气息“你母亲当年主持的‘第九仪式’那个最初、最完美的仪式本该由她自己成为我们最杰出的模型。
” 指尖传来一阵钻心的冰凉仿佛被照片上殡仪馆的寒气浸透血液都凝固了。
我死死盯着母亲的脸她身后的“安息堂”三个字像淬毒的烙铁烫得我眼前发黑耳边嗡鸣不止。
原来母亲不是仪式的旁观者她曾是棋手却最终变成了棋盘上的一颗弃子。
我缓缓抬起手指尖因用力而微微发颤指甲掐进掌心疼痛让我清醒。
但我没有退缩反而将那张薄薄的照片拿起小心地塞进床头那个破旧八音盒的夹层里。
那是我唯一从家里带出来的东西。
我抬起头直视着顾昭亭错愕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那她没做完的我来补上。
” 顾昭亭的眼神复杂起来有惊讶有怜悯最终化为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像风掠过枯叶。
他转身离开没有再多说一个字。
我没有时间沉浸在悲痛里。
母亲留下的谜题现在有了新的线索。
第二天我以整理旧账为名进入了殡仪馆的档案室。
这里阴暗潮湿空气中弥漫着纸张腐烂和福尔马林混合的怪味刺鼻得让我胃部抽搐每一次呼吸都像在吸入腐朽的记忆。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文地址姥姥家的第三扇门男教师的秘密第237章 他数到九时我按下了录音键来源 http://www.xiaoxiqiang.cc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