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姥姥家的第三扇门男教师的秘密第226章 他背上刻的不是疤是八个人生

暴雨如注砸在偏屋的瓦片上发出沉闷而连续的鼓点像是命运在头顶擂动战鼓。

我蜷缩在阁楼最阴暗的角落冰冷的木地板硌得我骨头发疼每一道木纹都像刻进皮肉的针尖。

空气里弥漫着陈年木料和雨水的潮气湿冷黏腻像一张浸透了井水的网缠住我的四肢压住我的呼吸。

窗外的风裹挟着雨丝钻进缝隙吹得我耳畔发凉发梢贴在颈侧湿漉漉地黏着像死者的指尖轻抚。

我的指尖无意识地一遍又一遍地描摹着右手指甲内侧那串微不可见的刻痕——那是用摩斯密码精心隐藏的IP地址通往深渊的钥匙也是我与那个系统之间唯一的脐带。

指尖划过那细密的凹痕传来一阵细微的刺痛仿佛在提醒我:真相从不温柔。

我正要从怀里摸出那块老旧的黄铜怀表它的夹层里藏着核对服务器信息的密钥金属的凉意已透过衣料渗入胸口——就在这时院外突然传来一声闷响像是重物砸进泥水里的声音沉闷得让人心脏一缩。

心跳骤然漏了一拍我几乎是爬着挪到阁楼那扇狭小的窗户边指甲抠进腐朽的窗框木屑扎进指腹带来一阵锐利的痛感。

我屏住呼吸从瓦片的缝隙向下望去。

雨帘被风扯得支离破碎斜织成一片灰白的雾障院子里的那口老井却在断续的月光下清晰可见井口黑黢如兽口倒映着破碎的天光。

顾昭亭就跌坐在井沿浑身湿透黑色的上衣被他褪到腰间露出精壮的上身。

他用木桶从井里舀起一瓢冰冷的井水毫不犹豫地从头顶浇下水流冲刷着他的胸膛和手臂激起一阵白色的水汽混着雨雾在空中缭绕。

水珠顺着他紧绷的肌肉沟壑滚落滴在井沿的青苔上发出“嗒、嗒”的轻响像倒计时的秒针。

他像一头在痛苦中挣扎的困兽试图用最原始的酷刑来浇灭体内的火焰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粗重的喘息仿佛肺叶被砂石磨碎。

就在那一瞬间乌云的裂隙被拉开一束清冷的月光精准地投射下来不偏不倚照亮了他的左臂。

我的瞳孔猛地收缩呼吸凝固在喉咙里像被无形的冰锥刺穿。

那不是我之前以为的枪伤而是九道深紫色的疤痕从他的肩膀内侧一直蜿蜒到小臂一道叠着一道排列成一个狰狞的绞索形状。

最下方靠近手肘的那第九道疤痕边缘的皮肉还在翻卷尚有暗红的血丝沿着水流渗出在月光下泛着微弱的光像一条活的蜈蚣在蠕动。

我脑海中的数据库自动锁定了它们。

每一道疤痕的走向、深度、边缘的撕裂形态甚至他因为剧痛而微微颤抖的呼吸频率都被分解成最精确的数据永久地存盘。

我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那根本不是枪伤留下的痕迹那是……用利刃一次又一次缓慢而残忍地切割出来的。

我猛地缩回头后背重重撞在积满灰尘的木梁上木屑簌簌落下呛进鼻腔引发一阵无声的咳嗽。

心口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闷得发慌指尖冰凉几乎失去知觉。

我需要一个借口。

一个能让我出现在他面前又不至于让他起疑的借口。

药箱。

对了送药。

我迅速下楼从客厅的柜子里翻出那个落了灰的急救箱金属搭扣生锈发出刺耳的“咔哒”声惊得我心头一跳。

我胡乱抓了几样东西——酒精、纱布、棉签深吸一口气推开了偏屋的门。

屋里没有开灯只有一星微弱的火光在黑暗中明灭像一只窥视的眼睛。

顾昭亭已经穿好了衣服正背对着我用一个老式的防风打火机烧毁一张泛黄的纸条。

火苗舔舐着纸张的边缘将它一点点吞噬发出细微的“噼啪”声空气中弥漫开一股焦糊的气味混着湿衣的霉味令人作呕。

“你的伤……我拿了点药。

”我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显得有些飘忽像风穿过枯井。

他没有回头只是“嗯”了一声将烧尽的纸灰碾碎在窗台上动作机械仿佛灵魂早已抽离。

我走过去借着整理药箱的动作用眼角的余光飞快地扫过那堆灰烬中尚未完全碳化的残片。

几个模糊的字迹烙印在我的视网膜上——“第七次任务目标:小芸确认入库”。

入库。

多么冰冷的词。

像是在处理一件没有生命的货物。

我强迫自己保持平静打开药箱塑料盖子“啪”地弹开酒精棉球的刺鼻气味瞬间冲进鼻腔。

他终于转过身闭着眼睛靠在冰冷的墙壁上疲惫得仿佛随时都会倒下。

趁着他闭眼小憩的片刻我悄悄摸出藏在发间的那枚微型胶卷金属的触感冰凉而坚硬像一颗藏在头皮下的子弹。

它是我最后的底牌也是我所有记忆的备份。

我没有动只是在脑海中将刚才用“金手指”记录下的那九道疤痕的精确图像“投射”出来与我数据库中这几年的悬案资料进行飞速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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