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姥家的第三扇门男教师的秘密第224章 我的模型会哭给你看
我将草图折叠收好指尖还残留着纸张粗糙的触感边缘微微割手像记忆里那些无法抚平的旧日裂痕。
冰冷的空气如针般刺入鼻腔带着金属锈蚀的腥气和冷冻机油的微酸在肺里凝成一片寒霜。
我最后一次抚过那张硅胶面孔指尖在那道几乎看不见的泪痕裂纹上停顿——那不是工艺瑕疵是二十年前某个雪夜里小满摔下楼梯时在眉骨留下的伤。
此刻它在我指腹下微微凹陷像一道沉睡的河床触感冰冷而柔软仿佛一碰就会渗出早已干涸的血与泪。
这次我要骗的不是心跳而是他的灵魂。
一个被愧疚和思念浸泡了二十多年的早已腐朽不堪的灵魂。
次日我蜷缩在冰柜区上方巨大的通风管道里像一只蛰伏的蜘蛛。
铁皮壁上传来细微的震颤制冷机组低沉的嗡鸣在耳膜深处回荡如同某种远古巨兽的呼吸。
冷气从格栅缝隙渗入贴着我的脊背爬行激起一阵阵战栗。
我屏住呼吸透过铁网的菱形孔洞死死盯着下方的一切。
老K亲自推着运输车将那具“修复完成”的模型送回第七号冷藏库。
他的步伐比平时沉稳但那只紧握着模型手腕的手指节因为用力而泛出死人般的惨白青筋如蚯蚓般暴起仿佛要将那具冰冷的身体攥出温度。
验货的程序简单而压抑。
他没有戴手套这本身就违反了规定。
他的指尖那双布满老茧和伤痕的手反复摩挲着模型右眼角下的那道裂纹动作轻柔得像是在触碰一件稀世珍宝——指尖滑过硅胶表面时发出极细微的“沙、沙”声像枯叶擦过墓碑。
我能听见他粗重的呼吸在寂静的冷库里被放大成风箱般的喘息。
我的心脏在喉咙里狂跳金手指冰冷的机械音在脑中提示着我的心率已经超过警戒值。
就在这时预设的程序启动了。
模型的“心跳”声通过内置的微型扩音器传出在寂静的冷库里清晰可闻。
咚…咚…咚…然后戛然而止。
死寂。
只有制冷管道中冷媒流动的“嘶——”声像蛇在黑暗中游走。
老K的身体猛地一震像是被无形的电流击中。
他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身体晃了晃几乎要跪倒在地。
他的嘴唇翕动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那十二秒的停跳漫长得像一个世纪。
十二秒后心跳恢复了。
但不再是平稳的节奏而是如同受惊的野兔频率狂乱地飙升至每分钟八十次。
那是小满当年被侵犯时留下的最后生理记录。
“砰!” 老K猛地将耳朵贴上模型的胸腔那力道大得像是要将自己嵌进去。
他闭着眼睛侧耳倾听那阵混乱的搏动浑浊的眼球在眼皮下疯狂转动仿佛在解读某种来自幽冥的密语。
几秒后他嘶哑的声音在空旷的库房里响起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温柔与恐惧:“你在怕什么?谁欺负你了?” 那声音低得几乎贴着地面爬行带着旧磁带磨损般的沙哑却与我脑中1998年病房录音里他对妻子低语的语调如出一辙。
我死死咬住自己的手腕剧痛让我保持清醒。
他在和模型对话! 他在和一个没有生命的硅胶制品对话! 金手指的机械音在我脑中炸响:声纹比对启动……目标:老K。
数据库:1998年7月3日特护病房临终录音。
比对结果:情感模式、语调波形、微表情牵动肌肉群……重合度百分之九十一。
那是他对临终妻子最后的低语。
我看着下方那个状若疯魔的男人一股寒意从脊椎窜上天灵盖。
他不是在悼念他是在招魂。
更让我惊骇的一幕发生了。
老K颤抖着从怀里摸出一把小巧的瑞士军刀划破了自己的指尖。
鲜红的血珠涌出带着温热的铁锈味在冷空气中迅速冷却。
他毫不犹豫地将手指凑到模型的唇边将那滴血郑重地滴了上去。
那是一个仪式一个诡异而古老的认主仪式。
血珠顺着冰冷的唇线滑落不偏不倚恰好滴进了右侧唇角一道早已被修复得几乎看不见的旧疤凹陷处。
那是小满十岁那年为了逃离许明远的控制自己撞在桌角留下的伤痕。
老K的瞳孔骤然缩成一个针尖。
他死死盯着那滴渗入疤痕的血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幻象。
他全身剧烈地颤抖起来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响最终两个字冲口而出带着无尽的震惊与狂喜: “……满月?” 我的大脑嗡的一声炸开。
满月! 那是小满的乳名除了她早已过世的父母只有福利院最核心的档案里才有记录从未对外公开过! 电光石火间我猛然记起顾昭亭那个黄铜身份牌上用刀尖刻下的两个模糊小字——满月!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本文地址姥姥家的第三扇门男教师的秘密第224章 我的模型会哭给你看来源 http://www.xiaoxiqiang.cc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