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姥姥家的第三扇门男教师的秘密第216章 她用血画了一张频谱图

我的后背死死抵着那扇冰冷的锈铁门粗重而压抑的喘息像是破旧的风箱每一口吸入的空气都带着铁锈和腐烂水草的气味鼻腔里弥漫着金属的腥涩与泥土深处渗出的霉味。

指尖抠进门缝边缘触到的是斑驳脱落的锈渣像干涸血痂般簌簌剥落刺得掌心发麻。

门外回荡在村子上空的钟声第六响的余音刚刚散尽余波在耳膜上震颤未消仿佛有细针在颅骨内侧轻轻刮动。

万籁俱寂中那道从水槽深处传来的呼吸声反而愈发清晰像一条湿滑的毒蛇正从喉管里探出信子每一次吐纳都裹挟着阴冷的潮气拂过我的颈后激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肩头被追踪器植入的伤口那片血红的灼痛还未消退此刻却成了我唯一的罗盘。

每一次心跳都牵动那处神经火辣辣的痛感顺着脊椎爬升像烧红的铁丝在皮下穿行。

就在剧痛的浪潮中我清晰地“看见”了代表顾昭亭情绪的那团深蓝色光晕它正无可挽回地从东南方的谷仓被一股强大的、污浊的灰黑力量拖向正北——那是冷库的方向是这个村子所有死亡和绝望的终点。

他正在被拖向深渊。

不我不能让他就这么消失。

我狠狠咬破舌尖尖锐的刺痛和浓重的血腥味在口腔中炸开铁锈般的咸腥顺着喉头滑下强行驱散了脑中因恐惧而起的迷雾。

一个被我忽略的细节此刻如惊雷般在记忆中炸响。

刘翠花最后一次抓住我、试图传递什么时她拼命抓挠我的手指甲缝里渗出的根本不是血而是一种在昏暗中泛着诡异荧光的黑液——那液体黏稠如油触感滑腻得像蛇皮掠过指尖还带着一丝微弱的温热仿佛仍存活着。

我颤抖着手从藏在竹筷筒暗格里的那个油布包中摸出那片被我撕下的、沾着黑液的棉布残片。

布面粗糙纤维间嵌着凝固的黑斑指尖轻抚上去竟微微发烫像是封存了一段未熄灭的记忆。

一丝惨白的月光恰好从通风管道的缝隙里斜斜射入像一把锋利的手术刀精准地剖开了黑暗。

光刃划过布面那滩早已凝固的黑液在暗处竟不可思议地显现出一段段断续的波纹仿佛是被强行截断的信号图谱充满了不甘与挣扎。

那是什么?是求救还是警告? 心脏狂跳着撞击着肋骨发出沉闷的回响一个疯狂的念头驱使着我。

我必须回去回到那个刚刚逃离的偏屋刘翠花的身上一定还有答案。

我像一只壁虎贴着墙根的阴影无声无息地潜回了偏屋。

脚掌踩在潮湿的泥地上每一步都陷进冷湿的苔藓鞋底黏着腐叶的碎屑发出极细微的“沙沙”声像老鼠在啃食朽木。

还未靠近一股皮肉焦糊的气味就钻入鼻腔混着炭火的烟味与血腥的甜腥让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喉头泛起酸水。

我屏住呼吸悄悄攀上屋外的老槐树树皮粗糙如砂纸刮得掌心火辣辣地疼。

借着繁茂枝叶的掩护从破损的屋瓦缝隙向里望去。

堂屋中央刘翠花被粗麻绳牢牢捆在一张长凳上双臂被反扭着皮肤完全裸露在摇曳的烛光下泛着惨白的光泽。

赵婆子那张布满褶皱的老脸在烛火下阴森可怖她正用一把在炭火里烧得通红的铁签一下一下地烙在刘翠花的手臂上。

“滋啦”一声轻响伴随着一缕青烟一个新的烙印便出现了。

那声音像是热油泼在生肉上刺耳得让我的牙根发酸耳道里嗡嗡作响。

赵婆子的声音像是从地缝里挤出来的又冷又黏:“痛得够深才能把跑掉的魂给叫回来!你得记住这痛记住回家的路!” 刘翠花早已昏死过去身体随着每一次烙烫而无意识地抽搐肌肉绷紧又松弛像被电流击中的青蛙。

我强忍着冲下去的怒意与恐惧死死咬住嘴唇将自己牢牢钉在房梁的阴影里。

铁锈味在口中蔓延舌尖的伤口隐隐作痛。

我的视线没有去看那残忍的暴行而是集中在了我的“金手指”上——我能“看见”痛感。

每一道新伤在我眼中都呈现出不同的光芒和形态我惊骇地发现赵婆子的行为并非泄愤而是一种精准的“校准”! 她烙下的伤痕深浅与间隔都遵循着一种诡异的规律:三道长痕紧跟着两道短痕;然后是四道紧密排列的浅印再隔开一段距离烙下一道孤零零的深印。

三长两短、四密一疏……这节奏这频率与我此前感知到的、肩头追踪器被远程激活时的痛感模式完全一致! 她们不是在用酷刑逼供她们是在“调试”刘翠花或者说是在调试她体内那个被伪装成血液的“信号源”! 更可怕的一幕发生了。

当赵婆子第三次烙下一个狰狞的“井”字形印记时一直昏迷的刘翠花猛地睁开了眼睛!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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