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姥姥家的第三扇门男教师的秘密第214章 痛是她写的信

那股尖锐的刺痛像一根烧红的铁针从我左肩胛骨下方猛地扎入直透心肺。

皮肤表面仿佛被烈焰舔舐留下焦黑的幻觉而肌肉深处则如冰锥穿刺冷热交攻。

我闷哼一声眼前瞬间被黑暗吞噬——可这黑暗并非虚无它沉重得像浸透了油的绒布压在眼皮上带着腐锈般的金属腥气。

一抹诡谲的暗紫色正在其中急速晕开仿佛滴入清水中的一滴毒墨黏稠地蠕动、扩散拉扯出无数细密的血色网纹像活物的血管在黑暗中搏动。

我能“听”到那紫红蔓延时发出的细微嘶鸣如同电流在干枯藤蔓中爬行;指尖不自觉地蜷缩仿佛触摸到了那色块的粗糙质感像烧焦的树皮。

我看到了! 这不是幻觉也不是单纯的痛感。

每一次心跳那枚植入我身体的追踪器便会释放一次微弱的电流而我新获得的能力正自动将这地狱般的信号转译成我能“看见”的色块——我能“听”到信号脉冲的节奏像远处铁轨上单调的敲击;能“触”到那紫红网纹的每一次收缩如同有无数细小的钩子在皮下抽动。

紫红色的网代表着信号正在毫无保留地向外发射。

我的位置我的心跳我的一切都暴露在未知的监控之下。

不行顾昭亭还在外面等我。

我强忍着那股几乎要将我撕裂的痛楚右手垂下指甲隔着粗布裤子在大腿内侧用力划下三道平行的短痕。

布料摩擦皮肤发出沙沙的轻响像枯叶在风中摩擦每一道划痕都留下火辣辣的触感却也是我们之间最隐秘的语言。

这是我们早就约定好的暗语一种通过最原始的身体摩擦声来传递信息的办法模拟的是“安全静幕”的敲击节奏。

三道短痕意思是:我还安全没有暴露原地待命。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每一秒都像是在滚烫的铁板上煎熬。

汗水顺着脊椎滑落凉意刺骨又被体内翻涌的灼痛蒸发。

肩头的紫红网纹有节律地搏动着像一只恶毒的眼睛在黑暗中凝视着我每一次跳动都伴随着低频的嗡鸣震得颅骨发麻。

我几乎能听到自己血液在血管里恐慌奔流的声音像暴雨敲打铁皮屋顶又像地底深处传来的矿道崩塌前的呻吟。

三分钟整整三分钟后窗外那棵老槐树的树影极其轻微地晃动了一下枝叶摩挲的沙响在死寂中格外清晰。

紧接着一阵极富节奏的敲击声顺着墙角的暖气水管传了过来沉闷而清晰带着金属的震颤感像心跳的回音。

嗒-嗒-嗒嗒——嗒——嗒嗒-嗒-嗒。

是摩斯密码。

顾昭亭在回应我:“收到待命。

” 悬着的心暂时落回了原处。

我必须验证这种将痛觉转译为可视色块的能力是否可以复制是否能成为我反击的武器。

我需要一个参照物一个和我经历过同样“实验”的人。

孙会计。

那个给工厂管了十年账却在刘翠花死后第二天就递交辞呈的男人。

殡仪馆的后巷阴冷潮湿石板缝隙里渗出的水珠滴答作响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廉价香烛和腐败气息混合的怪味甜腻中夹杂着腐肉般的腥臭吸入鼻腔时喉咙发紧。

孙会计正蹲在角落里烧纸火光跳跃映在他蜡黄的脸上光影扭曲像一张被火舌舔舐的鬼面。

纸灰打着旋儿升腾带着灼烧纸张的焦味和一丝若有若无的尸臭。

他看到我像只受惊的兔子立刻想跑。

“别动。

”我的声音不大却像刀锋划过寂静让他僵在了原地。

他拒绝和我交谈眼神躲闪嘴里反复念叨着“我什么都不知道”声音干涩像砂纸摩擦。

我没有再追问只是走到他面前从墙角旮旯里抓了一把不知是谁家撒的祭奠用的面粉指尖沾上那细腻微凉的粉末当着他的面在自己的手臂上用指甲复刻出了刘翠花尸体上那九道诡异的抓痕。

一模一样分毫不差。

皮肤被划开的微痛与面粉的冰凉形成奇异对比。

他的呼吸陡然急促起来像破风箱般嘶哑。

“她被注射了十三次”我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第七次注射之后她的瞳孔会因为药物过载不受控制地颤动零点三秒。

” 这句话像一把钥匙打开了他恐惧的闸门。

孙会计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嘴唇哆嗦着再也说不出一句否认的话。

他颤抖着从怀里摸出一个用油布包裹的东西递给我。

那是一本被烧掉了边角的记录册纸页焦黄脆弱散发着一股陈旧的刺鼻气味混合着霉味、烟熏和淡淡的血腥。

我接过时指尖传来纸张脆裂的触感仿佛一碰即碎。

“这是三年前的……‘痛觉觉醒’实验日志。

”他声音低得像蚊子哼“她们……她们都一样痛到最后都会在自己身上抓出同样的九道痕。

她们说那是……那是‘门’的形状。

”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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