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姥家的第三扇门男教师的秘密第177章 表针抖了一下是它在告密
蜷在西厢房那张吱呀作响的旧藤椅里我感觉自己像一只受了惊的刺猬将全身的感官都缩回了体内最坚硬的壳。
木藤条的粗糙纹理硌着后背每一次呼吸都牵动着肩胛骨下的酸痛;窗外风掠过屋檐檐角铁皮残片发出断续的“咔哒”声像某种倒计时的残响。
掌心里的温度正被姥姥留下的那块铜壳怀表一点点吸走——那金属的冷不是静止的寒而是一种缓慢、贪婪的吞噬仿佛它正从我血脉里抽走最后一丝活气。
表盖内侧用纤细的刻刀留下的“林氏·1937”字样在昏黄油灯下泛着幽微的铜绿光泽像是从旧时光里渗出的一抹锈血。
指尖摩挲过那细小的刻痕凹凸的触感让我几乎能看见母亲低头雕刻时的侧影闻到她发间淡淡的樟脑香。
这是母亲唯一的遗物也是我和顾昭亭之间用生命维系的默契。
三短一长意味着风平浪静一切安全。
两长一短则是最紧急的信号必须立刻撤离。
可今夜这块冰冷的金属却背叛了我们的约定。
表针稳稳指向零点十二分时一阵微弱的震颤从表盘深处传来像一颗被封印的心脏突然抽搐了一下。
那震动沿着我的掌纹爬行细密如蚁又似电流窜过神经末梢直抵脊椎深处。
不是三短一长也非两长一短。
那节拍……三长两短。
清晰执拗带着一种机械的精准像某种密码在骨髓里刻录。
我浑身血液仿佛瞬间冻结耳中嗡鸣骤起连窗外的雨声都退成一片模糊的白噪。
这节奏我再熟悉不过。
就在昨夜我潜伏在祠堂外的老槐树上湿冷的树皮贴着我的背夜风送来槐花腐烂的甜腥味。
我亲眼看见那个叫周麻子的男人在昏黄的马灯下调试一台陌生的仪器。
他的手指漫不经心地在铺着油布的桌面上敲击发出的正是这个节奏——三长两短。
分毫不差。
恐惧像一张无形的巨网兜头罩下勒得我几乎窒息。
金手指不受控制地被激活过去七十二小时内所有与这块怀表有过接触的人和事如同失控的电影胶片在我脑海中疯狂回溯。
顾昭亭他只碰过表链替我扣紧了腕带指尖温热停留了不到三秒那温度像一粒火星短暂地灼过我的皮肤。
粮站的孙会计他是个热心肠的老好人前天帮我换了电池还用绒布仔仔细细擦拭了表盘布料摩擦金属的沙沙声至今还在耳畔。
还有……小石头邻居家那个七岁的孩子昨天下午趁我不备曾偷偷拿它在院里的石磨上当陀螺玩被我发现时他正咯咯地笑笑声清脆如碎玻璃阳光照在他汗湿的额头上闪着细小的光。
一个个画面飞速闪过最后定格在周麻子那张布满浅色麻点的脸上——他嘴角微扬眼神却空洞得像两口枯井。
一个可怕的念头像惊雷般在我脑中炸开。
我终于明白了。
组织耗费如此大的力气他们要找的根本不是什么虚无缥缈的“林氏模型”而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一个……能记住一切的人。
这块所谓的遗物这件我和顾昭亭之间的信物从一开始就是个骗局。
它早已被植入了某种共振芯片成了一个活体信标。
而我的记忆我的金手指每一次不受控制的启动和回溯都在为这个信标提供着独一无二的生物电波。
我就是那个“林氏模型”。
一阵恶心感涌上喉头胃里翻搅着酸水喉咙发紧几乎要呕吐。
我猛地从藤椅上弹起像甩开一条毒蛇般冲进厨房。
我扯下一大块锡纸将怀表死死包裹一层又一层金属与锡纸摩擦发出刺耳的“嘶啦”声直到它变成一个毫无棱角的银色疙瘩。
然后我扒开灶膛里早已熄灭的灰堆指尖触到冰冷的草木灰夹杂着未燃尽的炭屑簌簌地落进指缝。
我将它深深地塞了进去。
灰烬瞬间淹没了它也仿佛暂时掩埋了我的恐慌——可那恐慌早已渗进骨髓成了我呼吸的一部分。
可我刚直起身口袋里的手机就突兀地震动起来像一只垂死的蜂在抽搐。
屏幕亮起是小石头用他妈妈的微信发来的一张照片画面模糊不清拍摄角度也歪歪扭扭。
照片的背景是村东头那根老旧的电线杆一个男人正蹲在杆下赫然就是周麻子。
他手里握着一台手持频谱仪幽绿色的屏幕上一条刺眼的波形曲线正在剧烈跳动下方还有一行细小的标注:信号源东经113°27′。
不需要思考我的金手指已经自动完成了比对。
那条波形包络线的起伏轨迹与刚才怀表在我掌心震颤的节奏竟然——完全吻合! 我脑子里“轰”的一声仿佛有什么东西彻底坍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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