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姥姥家的第三扇门男教师的秘密第175章 第七秒我笑了

夜风像一把淬了冰的刀狠狠刮过我的脸颊和耳廓割裂的痛感沿着皮肤蔓延仿佛每一寸暴露在外的肌肤都被细密的霜刃划开。

我能尝到唇边一丝铁锈味——不知是咬破了嘴角还是寒气渗进了血肉。

我被顾昭亭半拖半拽地在村里的小道上狂奔脚下的石子路凹凸不平每一次踉跄都像要将我的五脏六腑都颠出来。

鞋底与碎石摩擦发出沙沙的闷响脚踝早已麻木只有每一次踩空时从足心传来的尖锐刺痛提醒我还活着。

耳鸣声尖锐得如同实质的钢针不断刺探着我的脑神经那阵扭曲的童稚笑声仿佛还黏在我的耳膜上挥之不去像某种寄生虫在颅内蠕动。

可就在这混乱的听觉风暴中顾昭亭的喘息却异常清晰——沉重、压抑带着灼热的气息喷在我的颈侧每一次呼吸都像在对抗某种深埋的恐惧。

我的世界被分割成了两半。

一半是顾昭亭铁钳般的手臂他掌心的温度和粗糙的疤痕那触感像砂纸磨过我的皮肤带着久经风霜的实感;他指节因用力而泛白脉搏透过皮肤传来急促却不紊乱像一台在极限边缘运转的引擎。

另一半则是金手指在我脑海中强行构建的冷静空间。

它像一台超高速运转的分析仪屏蔽了所有由声音和烛光引起的生理性眩晕将那些破碎的、看似无关的线索强行拼接、重组。

刘翠花上吊时那个专业而诡异的绳结——绳索缠绕的纹路像某种古老的符号曾让我在梦中惊醒。

顾昭亭手腕上那道陈旧的、几乎与肤色融为一体的疤痕——我曾在一次短暂的对视中瞥见那时我以为是刀伤现在才明白那是烙印。

阿九后颈上那个被衣领遮住大半的纹身——只露出一角的Ω符号在烛光下泛着青黑色的光像活物般微微起伏。

过去它们只是我无意识收集的、毫无意义的数据碎片。

但现在在那一串冰冷的Ω编号被点亮的瞬间所有碎片都找到了自己的位置。

它们不再是孤立的事件或标记而是一个巨大网络上的节点。

这个网络以一种我尚无法理解的方式将整个村子甚至更多的人都牵扯了进来。

“他们不是要保存姥姥”我终于挣脱了耳鸣的束缚声音嘶哑地冲顾昭亭喊道肺部火辣辣地疼像吸入了滚烫的灰烬“激活!他们要用姥姥的……意识?或者别的什么东西去激活所有带Ω编号的‘模型’!” 顾昭亭的脚步猛地一顿他把我拽到一个废弃的石磨后面我们两个人的身体紧紧贴着冰冷的石壁。

那石头沁着寒气透过单薄的衣料渗入脊背激得我一阵战栗。

他的脸色在稀薄的月光下白得像纸那双总是带着几分疏离的眼睛里此刻写满了惊骇与难以置信但更多的是一种“果然如此”的绝望。

“你怎么会知道‘Ω序列’?”他的声音压得极低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每一个字都带着颤抖像是在压抑某种即将失控的情绪。

我来不及解释我的金手指只能死死抓住他的手臂强迫他看着我的眼睛:“祠堂里那个烧掉的纸蝴蝶是什么意思?老K最后看我的眼神……那不是警告是审判。

他启动了什么?” 顾昭亭的目光越过我的肩膀投向远处祠堂的方向。

那扇小小的窗户此刻像一只凝视着整个村庄的、冷酷的眼睛窗纸残破透出一点幽暗的光像瞳孔在黑暗中收缩。

他深吸了一口气那口气息在寒冷的夜里凝成一团白雾又迅速消散。

“是‘全面清洗’。

”他艰难地吐出这四个字“一个信号。

意思是仪式出现不可控的意外所有在场的‘不稳定因素’都必须被清除。

不只是我们还有赵婆子、周麻子……甚至阿九。

任何一个表现出动摇、恐惧、或者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情的人都在清洗名单上。

” 清洗。

这个词像一条冰冷的毒蛇顺着我的脊椎一路向上爬鳞片刮擦着神经带来一阵阵战栗。

我瞬间明白了它的含义。

这不是简单的封口而是抹除。

彻底地、不留痕迹地抹除。

今晚在祠堂里发生的一切都将被埋葬连同我们这些见证者一起。

远处的村庄突然传来一声凄厉的尖叫是张婆婆的声音但那声音刚起了一半就戛然而止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了喉咙。

紧接着是犬吠不是寻常的吠叫而是那种夹杂着恐惧和不安的低沉呜咽然后连狗叫声也消失了。

死寂。

一种比刚才祠堂里更可怕的死寂如同墨汁般迅速在整个村庄里蔓延开来连风都仿佛被冻结只余下空气中那股若有若无的、像是烧焦纸张的气味。

风声里似乎夹杂着一些极轻微的、窸窸窣窣的动静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黑暗中高速穿行鞋底摩擦枯叶的沙沙声或是布料划过荆棘的轻响转瞬即逝却让我的汗毛根根竖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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