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姥姥家的第三扇门男教师的秘密第163章 她不说话但地在哭

地窖口吹来的阴风像一条冰冷的蛇缠绕着我的脚踝刺得皮肤泛起细小的鸡皮疙瘩仿佛有无数根针尖顺着血管往骨头缝里扎。

我蹲在地上指尖那缕若有若无的红蜡气味混着铁锈与陈年霉味在鼻腔深处翻搅像是开启另一重感官的钥匙。

我闭上眼将微微发凉的掌心紧紧贴在粗糙的水泥地面上——砂砾嵌进皮肤的触感清晰可辨指尖微微颤抖像在触摸一块埋藏多年的墓碑。

我能听见自己血液在耳道里奔涌的声音像远处潮水拍打石岸。

头痛如期而至像有人用一把生锈的钢锯在我颅骨内来回拉扯每一次抽动都牵扯着太阳穴突突跳动。

我咬紧牙关任凭冷汗浸湿额发一滴汗珠顺着眉骨滑落蛰进眼角辣得眼皮一抽。

顺着那微弱的啜泣轨迹逆向追溯混乱的画面开始在我脑中断续地闪现。

那不是一条连贯的记忆而是被恐惧撕碎的片段。

我“看”到一双小小的、穿着粉色塑料凉鞋的脚脚背泛着被太阳晒过的微红脚踝处还留着一道浅浅的蚊虫叮咬痕迹。

脚尖在泥土上徒劳地划出一道道细碎的痕迹泥土的湿冷仿佛透过记忆渗进我的脚心像濒死的虫豸在做最后的挣扎。

视角猛地一沉我能感觉到身体被人粗暴地拖行粗糙的麻绳磨蹭着手腕皮肤火辣辣地疼;蒙着眼睛的黑布勒得眼眶生疼布料纤维摩擦着眼皮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尘土与汗酸的气味。

黑暗。

无尽的黑暗。

只有拖拽者沉重的喘息像破风箱在耳边拉扯还有脚下石子滚动的“沙沙”声一声声像是命运在倒计时。

画面一转拖行停止了。

一只布满老茧、指甲缝里嵌着黑泥的手伸了过来粗鲁地掰开我的——不是那个小女孩的嘴。

指尖的泥土味混着汗腥扑面而来。

一颗硬糖被塞了进来是那种最廉价的水果糖塑料纸还没撕干净糖块带着一股滑腻的触感卡在舌根。

过分的甜腻中混杂着一股奇怪的草药味像是晒干的艾叶混着陈年樟脑堵在喉咙口让哭声都变成了压抑的呜咽连呼吸都带着糖渣的黏滞感。

“别怕睡一觉就好。

”一个苍老而嘶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嗓音像是砂纸磨过木头吐字间带着浓重的痰音。

紧接着是铁门被拉开时发出的“吱呀”声那声音锈蚀了时光刺耳得能刮下人一层皮耳膜嗡嗡作响像是有金属碎片在颅内震荡。

我闻到了是冰霜、铁锈和某种陈年肉类腐败后混杂在一起的、独属于废弃冰柜的气味那味道钻进鼻腔直冲脑门胃里一阵翻腾。

一个更低沉的声音响起像是贴着门缝传来的耳语充满了不耐烦和一种例行公事般的冷漠:“第七轮了这次要干净的。

” 我猛地睁开双眼剧烈地喘息着心脏擂鼓般狂跳震得胸腔发麻。

冷汗顺着我的下颌线滑落滴在手背上冰得我一哆嗦像被蛇尾扫过。

是赵婆子! 那个塞糖和低语的声音 而那条路线的终点那个散发着腐朽气息的地方我再熟悉不过——村西头那间早就废弃的供销社准确地说是供销社后院的冰柜区。

那正是我之前为了躲避追杀“假死”时藏身的地方。

“怎么了?”顾昭亭的声音将我从冰冷的回忆中拽了出来他扶住我摇摇欲坠的身体掌心的温度透过湿透的衣料传来眉心紧锁。

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将刚才感知到的一切飞快地告诉了他。

“是赵婆子。

她们把孩子带到了供销社的冰柜区。

” 顾昭亭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你是说他们要把孩子像冻肉一样放进冰柜然后点上蜡烛等蜡烛燃尽再把她‘激活’?” “不”我摇了摇头随即又点了点头这个矛盾的动作让顾昭亭更加困惑。

我努力组织着脑中混乱的线索“不是等燃尽……是在熄灭前。

小石头画的‘灭一阵’那不是意外是整个仪式最关键的环节。

断电是一个信号。

” 我迅速从口袋里掏出那张被我反复摩挲的纸片上面是凭着金手指记忆复刻出的村西电网简易图。

纸面已被汗水浸得微微发软边缘卷起。

我指着那个标红的变压器位置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发颤:“李聋子之前说过村西的变压器用电负载的峰值固定出现在凌晨三点十三分。

这绝不是巧合!阿九之前放在村口的监听设备记录到的不明脉冲频率也恰好是三点十三分!她们在用整个村子的电网波动来同步仪式的节奏……这就像……就像在给死神校准时钟。

” 我说完空气仿佛凝固了。

顾昭亭眼中的震惊无以复加。

就在这时一直蜷缩在角落里的刘翠花突然发出一声压抑的尖叫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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