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姥姥家的第三扇门男教师的秘密第124章 镜中人不说谎

刺骨的寒冷顺着我的脊椎向上蔓延仿佛有无数只无形的手在抚摸我的后颈指尖带着冰碴滑过每一节骨缝。

空气潮湿而凝滞每一次呼吸都像吸入了一把细碎的灰烬喉咙发痒带着尘土和一种难以言喻的、类似陈年香料的诡异气味——像是肉桂混着腐木又夹杂着一丝铁锈般的腥甜。

我和李聋子潜入的这座废弃陶窑比我想象中更大也更像一座陵墓。

脚下是碎陶片与湿泥混合的地面每一步都发出轻微的“咯吱”声如同踩在枯骨上。

窑洞两侧密密麻麻地堆放着烧制失败的陶俑它们形态各异姿势扭曲在手机微弱的光线映照下投下一道道鬼影仿佛在墙面上缓缓蠕动。

那光晕边缘泛着青白像极了停尸房的冷光。

我的金手指——那个能够读取和分析所有数据信息的超能力此刻在我脑海中疯狂地拉响警报像一串高频蜂鸣在颅骨内震荡。

我强迫自己镇定下来目光扫过那些陶俑的脸指尖不自觉地摩挲着裤缝掌心渗出冷汗黏腻地贴在布料上。

每一尊陶俑的面部都用利器刻着一串细小的编号从“壹”到“柒拾柒”无一例外。

但吸引我的不是编号而是它们的眼睛。

金手指的扫描结果在我脑海中形成了一张精确的三维模型图——所有陶俑的双眼位置都有一个深度和曲率完全相同的微小凹槽触感般的虚拟反馈让我仿佛真的用指尖探过那微小的弧面。

它们不是实心的里面曾经被嵌入过什么东西。

镜片? 这个想法让我浑身一颤牙关轻碰发出细微的“咔”声。

我想起张婆婆把那副老花镜塞给我时眼神中异样的闪躲那目光像被火燎过般仓促移开。

我小心翼翼地从口袋里掏出那副老旧的玳瑁边框眼镜金属镜腿冰凉边缘已有细微的氧化斑点。

我拧下一片镜片玻璃的弧度在指尖流转似乎与我脑海中模型的记忆惊人地吻合。

我压抑着呼吸走到一尊编号为“叁拾肆”的陶俑前试探着将镜片按进它空洞的左眼眶。

“咔哒。

” 一声轻响严丝合缝。

镜片完美地嵌入了凹槽仿佛它原本就属于这里像一把钥匙终于归位。

我屏住呼吸借着手机的光线侧头看向那片小小的镜片。

光线在镜片上折射、汇聚在一片模糊的反光中一个极其淡的影像轮廓渐渐浮现。

那是一个女人跪在窑洞的入口处背景是暗沉的夜色。

她的双手被粗麻绳反绑在身后粗糙的绳结勒进皮肉长发凌乱地垂落遮住了大半张脸。

我的心跳瞬间停止血液仿佛在这一刻凝固耳膜嗡鸣像有潮水在颅内涨落。

这个身形这个姿态……是刘翠花! 失踪了半个月的刘翠花! 她没有死在河里她曾被带到这里! 就在我震惊到无以复加的时候身旁的李聋子突然猛地拽了我一把他的力气大得惊人粗糙的手掌像铁钳般扣住我的手腕硬生生地把我拖进了一排陶俑后方的阴影里。

他指了指自己的耳朵然后指向窑口指尖微微发抖。

我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熄灭了手机的光源。

整个窑洞瞬间陷入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之中。

寂静像一层湿冷的裹尸布紧紧贴在皮肤上。

我和李聋子屏住呼吸蜷缩在陶俑之间周围的陶俑仿佛都在黑暗中窥视着我们空洞的眼窝像在无声低语。

就在这令人窒息的寂静中一阵窸窸窣窣的脚步声从远处传来由远及近在寂静的窑洞里显得格外清晰像是有人踩着碎骨在行走。

几秒钟后月光从窑口斜斜地照进来勾勒出一个瘦削的身影。

是孙会计。

他手里提着一个沉重的黑色工具箱金属搭扣在月光下泛着冷光神色慌张地走了进来。

他没有点灯只是借着月光熟门熟路地绕过几堆陶俑在窑洞中央的一块空地上停了下来。

他警惕地四下张望了一圈喉结上下滚动似乎在确认是否安全。

然后他蹲下身从怀里掏出一台我从未见过的微型机器又拿出一卷尚未冲洗的胶片。

他熟练地将胶片装入机器开始进行某种操作。

黑暗中我的金手指像最精密的雷达一样瞬间锁定了那卷胶片的物理特征。

胶片两端的金属转轴上刻着一种极其细微、几乎无法用肉眼分辨的防伪刻痕。

那刻痕的密度和排列方式与我从张婆婆遗物中找到的那卷一模一样! 我的大脑飞速运转张婆婆那个神秘账本上的一行字迹猛地跳了出来:“孙每七日子时来窑洗旧影。

”原来如此! 孙会计才是真正的“洗片人”! 他才是隐藏在幕后、处理这些影像证据的关键人物。

那么老K呢? 难道他只是站在台前的仪式执行者?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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