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读心我靠剧透拿捏他第53章 回个家怎么这么难啊
车轮咕噜咕噜地往前滚碾过通往咸阳的官道也把我心里最后那点犹豫碾得粉碎。
嬴政那封信被我贴身收着信纸的温度透过衣料传到皮肤上烫得我心里发慌。
家?这个词对我来说太奢侈了我一个穿越来的异乡人哪敢想什么家啊! 可他却说有我在大秦就是家。
这已经不是领导对下属的客套话了这分明是一种沉甸甸的托付重得我快喘不过气来。
手里那个不起眼的漆匣现在变得滚烫里面装的不仅是南阳百姓的血泪更装着这份让人窒息的信赖。
我掀开车帘一角窗外的景色飞快倒退就像我再也回不去的人生。
阿芜看我脸色不好小声问:“提举还在想南阳的事?那些官员真敢......” “他们当然敢。
”我放下车帘声音平静却冰冷“人被逼到绝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我手里的证据足够让南阳从郡守到县令这一串人脑袋搬家家族流放。
与其等死不如赌一把赌我们回不了咸阳。
” 阿芜抿紧嘴唇手指微微发抖握着竹简的手都发白了。
我摇摇头目光落在她正在写的《巡视御史试行章程》草案上。
“光靠蛮力解决不了根本问题。
阿芜我要的不是杀鸡儆猴而是要织一张让坏人无处可逃的铁网。
你记好了:第一御史巡查不受地方管车马伙食全都朝廷直接供应不准收任何礼物;第二御史有权查看郡县所有档案、考核记录、税收账本能审问任何在职官员但不能直接定罪所有证据封存后直接交给皇上;第三举报查实的人按贪污金额的一成给奖金举报人身份永久保密。
” 阿芜的笔顿了一下抬起头眼睛里全是震惊。
“提举......这、这简直是在地方官头上悬了把随时会掉下来的刀啊!而且直接向皇上汇报这不是分了廷尉和御史大夫的权力吗?” “分权?不是。
”我轻轻敲了敲桌子声音清脆“这是把陛下的眼睛安到帝国的每个角落。
廷尉审案御史大夫监督百官可他们都在咸阳看得见朝堂看不见田间地头。
我要的就是一群能走到田埂上去的。
他们不用定罪只要把看到的原原本本告诉陛下就行。
定罪那是陛下的事。
” 阿芜深吸一口气不再多问笔下写得飞快。
墨迹还没干的竹简在风里轻轻抖动像只快要起飞的黑鸟。
我懂她为什么这么震惊这套制度的设计已经超出这个时代的认知了。
它把皇权直接延伸到最基层绕过了层层官僚形成垂直监督的“天网”。
这可不是小打小闹的改革这是对权力结构的彻底重组——一场豪赌赌嬴政的魄力也赌我的命。
车队走了两天越靠近关中我的心就越往下沉。
太安静了。
官道上除了我们几乎看不到其他商队连沿途的驿站都显得过分热情却又带着刻意的疏远。
护送的军官也发现不对劲派出去的侦察兵都说前面一切正常可越是这样越让人觉得可疑。
这天傍晚车队在一片开阔地扎营。
我走出马车晚风带着泥土的腥味远处的山在夕阳下像头沉默的巨兽趴在天边。
军官走过来压低声音说:“提举大人今晚恐怕要出事。
兄弟们发现些痕迹有人在前面清理过道路抹掉了车辙印但是......他们留下了淡淡的血腥味虽然被风吹散了可军犬闻得出来。
” 我点点头心里有数了:“让兄弟们打起精神今晚轮流守夜马不卸鞍随时准备出发。
还有把那个漆匣用油布包好再加把铁锁交给最可靠的两个士兵让他们混在普通士兵里。
我的马车太显眼了反而是目标。
” “遵命!”军官领命离开身影很快消失在暮色里。
阿芜给我披上外衣担心地问:“真的......会来吗?” 我望着远处渐渐被夜色吞没的咸阳方向轻声说:“他们会来的。
因为他们知道一旦这个漆匣进了咸阳城他们就彻底没戏了。
这是他们最后的机会。
” 那一夜篝火噼里啪啦地响五百士兵抱着武器待命整个营地弥漫着紧张的气氛。
然而一整晚什么事都没发生。
安静得像一潭死水。
直到第二天咸阳城的轮廓已经隐约可见所有人的警惕心都放松下来。
想回家的心情在队伍里蔓延连最谨慎的老兵脸上都露出了轻松的表情。
毕竟这里已经是京城地界天子脚下谁敢在这里闹事? 可我知道越是这种地方越危险。
狮子抓兔子也要用全力。
对方既然敢动手肯定不会在荒郊野外交手他们要的是趁我们最松懈的时候一击致命。
车队进入一段峡谷两边山崖高耸官道在这里变得很窄只够两辆马车并排走。
阳光被山体挡住四周一下子暗下来温度也好像降了几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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