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面白晓玉第29章 保镖白晓玉
夜风卷着桂花香飘过远处传来更夫打更的声音。
白晓玉抬头望向天边的月亮突然想起妖红当年那句话恍惚间竟分不清是在说铁如风还是在说当年那个爱滚泥的自己。
而此刻睡梦中的铁如风翻了个身怀里紧紧抱着那根磨得发亮的木棍眉头微微蹙着像是又梦见了白天的刀光却没松开手。
第七次暗杀来在惊蛰雨丝裹着寒意钻进将军府的窗缝时铁如风正蹲在廊下给黑猫梳毛。
檐角突然坠下道黑影软剑带着潮气直刺他后心——那是邪教“影卫”的手法专挑人最松懈的时刻动手。
少年几乎是本能地往侧一滚怀里的猫被甩出去半尺却没忘弓起身子哈气。
他手抄起脚边的石砚凭着妖红教的“猫扑鼠”身法扑向黑影砚台砸在对方手腕上软剑“当啷”落地。
可他忘了影卫擅长双杀另一个黑衣人已从梁上跃下短刀直指他咽喉。
“低头!”白晓玉的吼声从厨房方向传来紧接着是个油乎乎的面团飞过来正糊在黑衣人脸上。
铁如风趁机矮身抓起地上的软剑反削却没留意对方袖口滑出的毒针——还是白晓玉扑过来拽着他后领往后踉跄毒针擦着他鼻尖钉进廊柱冒出丝丝黑烟。
“笨蛋!打跑一个就忘了看四周?”白晓玉把他按在身后自己拎着锅铲迎战“影卫从来是成对出没这点规矩都不懂?” 铁如风攥着软剑的手在抖不是怕是气自己差点中招。
等白晓玉用锅铲把两个黑衣人拍晕绑起来他突然蹲下身对着那枚毒针发呆指尖反复摩挲着被针尾扫过的鼻尖声音发颤:“刚才要是……” “没有刚才。
”白晓玉用灶灰抹了把他的脸把油面团塞进他手里“记住了江湖人打架跟你练招式不一样他们不按套路出拳还爱藏暗器。
下次见着穿黑衣服的先往他裤腿里扔块石头再说。
” 少年捏着面团突然想起第三次暗杀时的情景。
那时对方扮成送菜的老农扁担里藏着链子枪他明明看出破绽却犹豫着没先动手直到铁兰被链子缠住脚踝才红着眼把老农掀进菜筐。
事后白晓玉骂他“书呆子气”却默默在他窗台上摆了把淬了麻药的短匕——那匕首要捏着特定的机关才会弹出刀刃适合他这种“不想伤人却不得不防”的性子。
第五次暗杀发生在夜里三个蒙面人翻墙进来时踩断了瓦片铁如风在梦里都警觉地弹起来凭着“回锋步”绕到敌人身后木棍点中两人穴位却被最后一个人用迷烟呛得直咳嗽。
还是白晓玉从房梁上丢下串鞭炮震得敌人慌了神他才趁机用湿布捂住口鼻反制。
“迷烟比毒针阴得随身带块泡了醋的布。
”白晓玉当时一边给他灌醒酒汤解烟毒一边往他怀里塞布包“别觉得用这些丢人你那套‘点到为止’对付好人行对付疯子得用疯子的招。
” 此刻雨还在下铁如风看着被绑在柱子上的影卫突然想起第六次暗杀后白晓玉教他怎么辨认毒药——“看见这种紫黑色的粉末别用手碰直接往他自己脸上扬”;想起第四次他追刺客时差点掉进陷阱是白晓玉扔来根麻绳骂他“眼里只有敌人没看见脚下的坑”;甚至第一次他打跑人后蹲在地上哭也是她塞来糖葫芦说“哭完记得看看对方有没有装死”。
“白姐姐”他突然抬头脸上还沾着灶灰“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会遇到这些事?” 白晓玉正用铁链把黑衣人捆结实闻言回头嘴角沾着点面粉:“废话你这身手藏不住就像烧红的铁块包不住火。
”她走过来用帕子擦掉他脸上的灰动作却顿了顿“但你记着厉害的不是你能打跑多少人是知道什么时候该跑什么时候该喊人帮忙。
” 铁如风望着她沾着油星的脸突然明白那些被他忽略的细节:她总在他练剑时故意制造声响让他习惯在嘈杂中保持警觉;她把张亮做的机关鼠塞给他玩实则是教他辨认机括的动静;甚至她每天骂骂咧咧地跟他“切磋”用煤块砸他、拽他头发都是在逼他习惯突如其来的攻击。
雨停时陈铭来把刺客押走看见廊下晾着的软剑忍不住咋舌:“这影卫的剑都能被你夺过来如风的功夫越来越好了。
” 铁如风没说话只是把那枚毒针小心翼翼收进锦囊又将白晓玉塞给他的醋布包塞进袖袋。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这双手既能给猫梳毛也能握紧武器虽然每次打完都会发抖却再也没像第一次那样忘了看身后的危险。
白晓玉靠在门框上啃着馒头看着少年把暗器分类收好突然觉得他眼里的怯懦淡了些多了点藏在腼腆底下的韧劲。
她想起妖红说过的“猫有九条命不是因为活得久是因为知道什么时候该躲”或许用不了多久这孩子就会明白保护自己和保护别人一样重要。
廊下的黑猫跳上铁如风肩头用脑袋蹭他的下巴像是在夸他手里的梳毛梳得越来越熟练。
少年笑了笑指尖划过猫爪上的肉垫那里藏着和他一样的柔软却也藏着该亮出来时绝不犹豫的锋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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