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被我绑红线的病娇魔头找上门第74章 魔尊的独家红线教学
藏书阁内万籁俱寂。
涂山幺幺感觉自己的血液在这一瞬间似乎都停止了流动。
她怔怔地看着渊皇摊开在她面前的那只手。
那是一只近乎完美的手白皙修长骨节匀停每一寸线条都像是经过最精密的计算和雕琢。
可就是这样一只手手心与手腕处却盘踞着丝丝缕缕、如同蛛网般的黑色纹路。
那些纹路极淡不仔细看几乎无法察觉但它们却像是活物在皮肤下缓慢地蠕动散发着一种深入骨髓的、不祥的气息。
那不是魔气而是一种比魔气更深沉、更本质的败坏。
是缘法的腐朽。
涂山幺幺在魔界边境那个村落里见过类似的形态村民们被扭曲的红线连接身上便会浮现淡淡的黑气。
但那些黑气与渊皇手上的相比简直是溪流与深海的差别。
渊皇手上的这些黑线已经不再是外来的污染它们仿佛已经与他的血肉、他的命脉、他本身的存在彻底融为了一体。
“我的‘缘’也有些乱了。
” 渊皇的声音平静无波仿佛在说今天天气不错。
“现在你来帮我理理。
” 涂山幺幺的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理理?怎么理? 这可是渊皇!三界之内最顶尖的存在他的“缘”牵扯的是何等庞大的因果?别说去理顺了她光是站在这里看着都感觉自己的神魂在微微刺痛仿佛在直视一轮被墨汁浸染的太阳。
这已经不是期末考试了这是让她一个刚学会加减乘除的小学生去解一道关乎宇宙生灭的终极难题。
而且考官就坐在对面你答错了他不会给你打零分他会把你撕了。
涂山幺幺的喉咙发干她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脚后跟撞在了冰冷的石桌腿上发出一声轻响。
渊皇的目光没有丝毫变化那只摊开的手也依旧稳定地悬停在半空中既没有催促也没有收回只是用一种不容置喙的姿态等待着她的回应。
拒绝?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被她自己掐灭了。
她毫不怀疑只要她敢说出一个“不”字下一秒这座藏书阁就会成为她的坟墓。
她的小脸一阵白一阵青心里的小人已经抱头痛哭了三百回合。
为什么?为什么她的狐生会如此艰难? 在青丘她因为绑错红线天天被罚抄狐族戒律;来了魔宫她以为自己是阶下囚结果成了打杂的先是当铁匠再是当片警现在好了直接一步到位成了这位病娇魔头的私人……缘法律师兼心理医生兼物理治疗师? 这活儿有加班费吗?有五险一金吗?最重要的是有生命安全保障吗? 答案显然都是否定的。
在渊皇那深不见底的目光注视下涂山幺幺悲哀地发现自己别无选择。
她慢慢地、一点一点地挪动着步子重新回到了书桌前。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那双微微发颤的手稳定下来。
“魔……魔尊大人”她的声音细若蚊蚋“您的这个……情况比较复杂我……我需要先看看。
” 这已经是她能想到的最专业、最委婉的措辞了。
渊皇不置可否只是手腕微微一沉离她更近了些。
涂山幺幺认命地闭了闭眼伸出了自己的手。
她的指尖离渊皇的手掌还有一寸的距离。
她甚至能感觉到他皮肤上传来的、一丝若有若无的凉意与那些黑色纹路散发出的死寂气息形成了诡异的对比。
《缘法秘典》里从未记载过这种情况。
秘典里讲的都是如何修复外物如何调解两个独立个体之间的缘法。
可眼下这混乱的缘法就长在渊皇自己身上。
它就是他的一部分。
要梳理它就等于要直接干涉渊皇本身的存在。
涂山幺幺的手指颤抖得更厉害了。
“怕了?” 渊皇低沉的嗓音在她头顶响起带着一丝探究。
涂山幺幺一个激灵猛地抬起头撞入他那双深邃的眼眸。
那里面没有嘲讽也没有不耐只有一片平静的、仿佛能倒映出万物本相的深渊。
他不是在威胁她他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是啊她怕得要死。
可恐惧解决不了问题。
她已经走到了这一步身后是万丈悬崖面前是唯一的、通往未知生死的独木桥。
走也得走不走也得走。
涂山幺幺忽然就不抖了。
她咬了咬下唇那点刺痛让她混乱的思绪清明了几分。
她的小脸上浮现出一种破罐子破摔般的决绝。
不就是理一理吗?理就理!大不了就是被反噬得神魂俱灭反正她涂山幺幺的狐生本来就是一出接一出的闹剧死在给魔尊“看病”的岗位上说出去好像也挺……悲壮的? 这么一想她心里那股劲儿反而上来了。
她不再犹豫指尖轻轻地、试探性地触碰到了渊皇的手心。
触碰的瞬间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同时通过指尖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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