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被我绑红线的病娇魔头找上门第22章 天昏地暗魔尊亲临
第22章:天昏地暗魔尊亲临 涂山幺幺刚提起的那口气还没来得及支撑着她逃进小巷就散了。
不是她自己泄了气是整个世界都漏了气。
前一刻还存在的、属于人间的一切声响都在这个瞬间被抽空了。
那个抱着烧饼炉喃喃自语的男人他痴迷的呓语消失了。
街角小贩们活见鬼似的抽气声消失了。
孩童们被吓住后细微的呜咽声也消失了。
风吹过屋檐灯笼摇晃一切都变成了无声的默片。
一种绝对的、能将耳膜都压迫到疼痛的死寂笼罩了整条长街。
紧接着是光。
光也在消失。
街头那盏最亮的、挂在酒楼飞檐上的大红灯笼里面的烛火没有摇晃没有挣扎就那么突兀地、径直地熄灭了仿佛被一只看不见的手指捻灭。
然后是第二盏第三盏……像是某种会传染的瘟疫光芒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长街的两头向着中心向着涂山幺幺这个小小的姻缘摊位节节败退。
天空那片原本还缀着几颗疏星的夜幕彻底沉了下来。
那不是夜晚应有的深邃而是一种有质感的、粘稠的、仿佛能滴下墨汁的黑暗。
星与月都被吞噬整个清河镇像是被一只无形巨兽一口吞进了肚子里。
与光一同被吞噬的还有温度。
那股刚刚退去的阴冷再一次以比之前强横百倍的姿态君临这片天地。
这一次它不再是无形的风而是化作了肉眼可见的黑色魔气。
它们从墙角的砖缝里丝丝缕缕地渗出像有生命的藤蔓攀上墙壁。
它们从青石板的纹路里袅袅升腾像初冬清晨的寒雾贴着地面蔓延。
更多的是从长街的尽头从那片最深沉的黑暗里如潮水般无声地涌来。
空气中那股混合了食物香气与人间烟火的味道被一种全新的气味彻底覆盖。
那是深渊底部的寒石是干涸了千年的血是雷电劈开虚空时留下的焦灼是一种属于毁灭与终结的味道。
涂山幺幺僵在原地。
她想跑这个念头依旧在她脑海里疯狂叫嚣可她的身体已经完全不听使唤。
她的双腿像是被这从地底升起的寒气冻住了又像是被这从天而降的威压钉在了原地沉重得不似自己的。
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尾巴上那柔软的白毛正不受控制地一根根倒竖起来那是狐族面对无法抗衡的天敌时最原始的本能反应。
她完了。
她搞砸了张大哥的姻缘她把一个老实人和他的炉子绑在了一起她在一个时辰内连续两次证明了自己就是个彻头彻尾的闯祸精。
而现在她最大的那个麻烦她所有噩梦的源头来收债了。
她甚至不敢抬头。
她怕一抬头就会看到那双在魔宫里无数次让她从梦中惊醒的血色瞳孔。
那双眼睛里没有愤怒没有鄙夷只有一种纯粹的、将她视为私有物的偏执与疯狂。
街上的凡人已经陷入了另一种混乱。
那个之前还指着张武嘲笑的小贩此刻正张着嘴脸上的血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他手里的拨浪鼓“啪嗒”一声掉在地上却没发出任何声音。
那几个孩童已经顾不上看热闹了哭着扑向大人的怀里可他们的哭声像是被这片黑暗吞掉了只能看到他们张大的嘴和颤抖的身体。
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天地异变吓傻了他们茫然地看着四周看着那不断被黑暗侵蚀的世界脸上的表情从惊愕变成了无法理解的恐惧。
唯有张武依旧保持着那个姿势。
他抱着他心爱的烧饼炉脸颊紧紧贴着那满是油污的铁壁仿佛这毁天灭地的景象也无法将他从那段新生的、狂热的爱恋中惊醒。
他成了这幅末日绘卷中最荒诞不经的一笔。
涂山幺幺的视线不受控制地越过那些惊恐的人群艰难地、一寸寸地向上抬起。
她看见了。
在黑暗最浓郁的中心在那片被魔气搅动成漩涡的天幕之下一道修长的黑色身影正缓缓降下。
他没有驾驭任何法宝也没有展开双翼就那么凭虚御风仿佛这片天地都是他脚下的台阶。
他的动作很慢慢到涂山幺-幺能看清他那身黑色长袍上的每一道暗纹。
那袍子不似凡间的布料它不反光反而像是在吸收着周围仅存的微光那是一种比黑暗本身更纯粹的黑。
随着他的降落那股令人窒息的威压也越来越重空气都变得凝滞仿佛变成了琥珀将所有人都封印其中。
涂山幺幺的心跳在这一刻几乎停止了。
她终于看清了他的脸。
那是一张俊美到超越了性别也超越了人类想象极限的脸。
眉如远山鼻若悬胆唇色极淡每一分轮廓都像是神明最杰出的造物完美得找不出一丝瑕疵。
可这份极致的俊美却透着一股令人心头发寒的妖异。
他的皮肤是毫无血色的苍白像是终年不见天日的冰雪。
最可怕的是他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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